琼姑姑见状遂向她们使了眼色遣出去了。
一宫女端上茶来琼姑姑捧至太娘娘跟前。太娘娘摆摆手琼姑姑便将茶放在椅旁矮几上笑道:“太娘娘怎白白叫她们来这一趟没提到正点子上呢?”
太娘娘言道:“你以为我那些都是闲话吗?她三个进来我观她们的行止就那个甘棠带着一股子灵气劲儿。那几枝花看来难出于束薪、束蒲二人之手。等问了她们的出身也就甘棠还能沾染些书香气儿悟力上也好。领赐时我瞄了一眼她们的手。
唉真是让人踌躇得很呢。”
琼姑姑惊道:“难道竟真是新来的那个不成?娘娘并未问了实言或许束薪、束蒲家内有巧手的姨娘教过。”
太娘娘盯了琼姑姑一眼“这看人上我还是有数的。虽你的祖上受过这两家的恩惠你能相帮着她俩揽了这宗看着劳累实则摊不着一点罪过的差使也算尽了心了。再要死活将她们弄到主子跟前来未必是好事呢。”
琼姑姑满脸通红诺诺称是再不敢言。
太娘娘觉着说得有些过了怕琼姑姑面上下不来遂言道:“新送来的一匹紫纱罗我嫌色儿浅了些你拿去改日裁了衣裳吧。”
琼姑姑听了喜滋滋地笑受了。
且说束薪三人回至房内皆纳闷不已疑惑太娘娘召了去却又没几句要紧话儿。只甘棠心内明白亦不多言端了盘子到后院井边打水清洗。
自娘娘召见后却再未见什么动静。甘棠照旧每日里随着束薪、束蒲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倒是心静如水。只听着宫女、姑姑们碎语中说及贤妃娘娘因着一件祸事牵连了皇上没有降罪却也冷落了她。倒是德妃娘娘并着淑妃娘娘及杨宝林、赵昭媛、蔺充容等得以沐浴隆恩。
腊月里将举办婚典纳采、问名、纳吉、纳征、告期俱一一结束。别处因着这件大事热闹非常独太妃娘娘宫里静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