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奶婆子抱着谨谡过来找甘棠几人便说开了别的话。
晚上季厢过来了。
甘棠叫她到了别的屋里问她道:“这夏音的事里头你搀和了贵妃那边了?”
季厢点点头。
甘棠看着季厢没有说话。
季厢道:“我看着谨谡哭着你做人娘的却没有正主意这做姨妈的就得给外甥出头。”
甘棠道:“你就看准了贵妃?这次她没有反口咬了你一口算是我们的造化了。你还是规矩陪公主们读书就好。”
没想到季厢却道:“姐姐小时候待我好这当人家妹妹的这时候也大了就要给姐姐分忧才是。”
甘棠给季厢把额上地刘海儿抚上去道:“妹妹把这宫里头的事想得容易了。你这次脚上粘上了泥儿是不好甩脱干净的。姐姐一心想保全了你能好好地在姐姐身边待着。”
季厢点点头道:“妹妹听话就是。姐姐不要操心了。”
甘棠笑道:“这才是我的好妹妹。咱们出去再用些点心罢了。”
两人携手出去藏梅弯着腰扶谨谡在地上正挪着走见她们出来了谨谡嘴里咯咯笑着往这边来了。却不往甘棠身边蹭而举起了两个小胳膊叫季厢抱。
一屋子人笑了都道:“这做姨妈地比亲娘还有脸面呢。”
天下事有喜地就有悲的。
皇后带了几个贴身地侍女到雍藻宫问候太妃娘娘。
太妃请皇后坐了笑道:“公主长大了不少吧?总说要过去看看只是路远我这身子这些日子又有些虚了。正吃着药呢。”
皇后笑道:“听说皇上这几天都过来看看我今儿才知道了太妃还要顾念我年少无知不要生气。”
太妃笑了道:“也是正逢着皇上过来看见太医在外头侯着。劳烦了皇上每日往这边过来我心里不自在的很。”
皇后道:“是皇上的孝心呢。太妃抚育皇上一场没有功劳也有意分苦劳呢。”
太妃撇嘴一笑看皇后梳的髻忽道:“皇后这头还是束楚打理么?”
皇后一怔随即微微一笑道:“这几年用顺手了倒是不愿别人给我梳理头了。”
太妃笑道:“这孩子看着外头不是很伶俐做这个竟做得好了。前头在我这里时也就梳个平常的样子罢了。现在给我梳头的宫女也都赞皇后的束楚梳头在行呢。”
皇后不搭话茬子指着那窗棂子说道:“外头搭上了皮子这屋里头眼见着暗了。前头这个窗子外头是不挡皮子的坐在这里就亮堂些。”
太妃笑了道:“这皮子还是皇上亲自叫人从库房里挑出来的。别的就由敬事房分派到各宫各堂里去了。皇后那窗上也是这样的吧?”
皇后道:“我用的还是去年的老皮子觉着还是那些好。”
又说了几句话皇后便告辞去了。
回到了凤坤宫皇后在炕上躺了怒道:“这太妃太不识趣竟要将束楚再要了过去。实在可恨。”
绿遍一旁小心翼翼道:“如今皇上很是尊崇太妃皇后若不顺从了她奴婢怕她在皇上面前中伤皇后那皇后岂不因小失大?”
皇后道:“是她自己拱手将束楚给了人好歹现在调教出来了再厚着脸皮要了回去也太不知羞。若是真好意思就告诉了皇上我倒要看看皇上要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