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的起司,到哪里去了五月五日的自我激发。坦桑尼亚,我是没有寻找自我的村田,也就是村田健。」
「我是最近老跟不上村田冷笑话的涩谷。话说回来,坦桑尼亚不是问候语吧?坦桑尼亚怎麼算是问候语呢?」
「我说你啊,别拘泥那种小事好不好说到『小』,我记得上次有问过你,你有找过小时候的照片吗?」
「有啊有啊。说到那个,我没找到耶。虽然有婴儿跟四岁左右的照片,但是二、三岁左右的照片却连一张都没有。不过还好有我刚出生的照片,至少不会有趁著退潮到沙滩摸鱼却一无所获的感觉」
「我就知道。」
「你、你知道什麼?」
「我说涩谷,你对那段空白期间有印象吗?」
「什麼空白期间?不管谁对二、三岁所发生的事都没什麼印象吧?嗯这个嘛,应该不是差点被什麼可怕生物抱走或是被变成不是自己的怪东西或是被改造成只有上半身是人类的未确认生命体〈UMA〉啊、还是说我三岁的时候被外星人绑架!?」
「不是呦,你的想法怎麼这麼单纯啊?其实涩谷,我之前好像也说过,我从幼稚园开始就是个天才儿童。」
「哪、哪有人自己说自己是天才儿童啊?不过我那个哥哥也跟你差不多。不过他长大之後竟然迷上美少女游戏。」
「然後还被隔离到另一个房间接受智力测验,还在大学附属医院接受调查呦!因为们说我有点不平凡。而且在纯白色的房间里,有研究员及记录员,还有从学会派来什麼儿童心理学世界权威的。」
「要、要当个天才儿童还真不容易呢。嗯应该说是你的情况比较特殊吧。像你对过去的人生就全~~部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