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部分群众是开着船过来的,当时街道沿河一带的空档处全部系上了密密麻麻的的船只,俨然一副威尼斯水城的景象。
赌场肯定不是什么正式的,也就是在附近村子有点胆色和名气的人物,在自己或他人家中,找个面积大点的堂屋,摆上三五张方形的桌子,提前的招呼十里乡的群众,民众都喜欢到处闲聊,一传十,十传百的很快大家都知道了,再加上赌博是每年春节都例行的事,只要到了那个时候,即便没人通知民众也会不自觉的去街上看看,所有只要有人敢开赌场,就不愁没人来。
赌场肯定不是每个人都敢开的。
首先十里乡的小混混就很难缠,赌场上故意或有意闹事的,玩假骰子的事屡见不鲜,如果就连着都摆不平,那就别想赚着轻轻松松的钱了。
其次是要承担一定的风险。
开赌场本来就是犯法的,每年都会有警察像旋风一般刮上一两阵,有时候是镇上的公安局,有时候是县里的,偶尔市里头也来警察抓捕,哪个赌场被逮着就该谁倒霉了。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腿脚利索,心思机灵的赌民趁着夜黑风高,外加熟悉地形,可以侥幸的跑掉,但开赌场的家伙一查便知,成是跑不掉的。
只要警察动真格,那开赌场的家伙绝对是得不偿失的,掏腰包不说还要在监狱里呆上好些天。大过年的谁都不愿意惹上公安局,但金钱力量无比强大,明知可能被抓也要赌一赌。
“走,走……过去,差不多要搞起来了,我们先去可以找一个好位置。”大龙拉着纵然吆喝道。
陈子慎笑道:“哈哈……你不是说不拉我赌博吗?”
大龙也笑哈哈道:“哎!说是这么说,难得今天晚上呆在街上,不玩一会儿怎么行呢?反正又不是要你去死,再说赌也不一定输,还有可能赢了,赢个几千上万的也说不定,要真赢了那着年过的且不是爽歪歪。”
“日!这是软刀子啊!简直就是先斩后奏,现在哥是被软禁了,你们都去赌,哥不去也没什么意思了。哈哈……”陈子慎随和的笑道。
其实他心底也不是强硬的拒绝赌博,他虽然于金钱看的很轻,但也决不至于视钞票如粪土,输一百两百的他到没放在心上,但着赌博几千块下去就如石头扔在海里似的一下子就没影了。
他深知自己是个学生,最好还是不要玩这么大的,差不多就行了。至于在赌场上赢钱,他虽然有点想法,但绝不会期盼什么,他父亲是过来人,赌了二三十年了,除了欠一屁股债,就没见其他的好处了。
他想着:盛情难却,再说我也想过过瘾,看看赌博到底是什么滋味,怎么就能吸进去那么多朴实的老百姓。如果一定要赌,那也没什么,赌博和打牌确实也没有本质的区别,只要不陷进去就行了。等会不管输赢,纯当娱乐,绝对不能想着把本钱赶回来,或者赢的更多……
“好啊,走,就算上刀山下火海我也陪着哥几个一块儿玩一会,没什么的,权当娱乐热闹一回。”陈子慎用豪爽的语气大声说着。
“走,走……”一群哥们蜂拥的向赌场走去。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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