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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难不成一个罪大恶极之人也可以获得圣光的眷顾么?”
“只要一个人坚信自己的意志并且崇尚圣光的存在,那么圣光就会眷顾于他,”老弗丁淡淡地道,“无论他是一个正义的圣骑士,还是一个恶贯满盈的罪犯,甚或是那些来自于黑暗之门的兽人,还有能够被圣光所伤害的亡灵。”
“太不可思议了……”达里安摇了摇头,一时间居然找不出任何一个适合的词汇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无法想象,无法想象……”
“其实这也没什么的,不是吗?”斯卡特忽然伸手按在达里安的肩膀上,“毕竟我们信仰的不是圣光的眷顾,而是那些圣骑士们应当遵守的信条……如果你的意志只是为了得到力量而存在着,那岂不是十分可怜的一件事么?”
“……你说得对,”达里安怔了怔,而后叹气道,“可是,当圣光并不如我们所想的那样至高无上的时候,我们又该如何献出自己的信仰?”
“这种问题我就不知道如何回答了,”斯卡特摊手道,“嗯,里脊肉的味道不错,你不来一块么?”
“多谢你的推荐,”老弗丁伸手接过了斯卡特递过来的肉,一边撒着盐巴一边道,“话说回来,既然达里安的事情已经说完了,那么接下来就该是你的事了,斯卡特。”
“如果老弗丁你对此没什么兴趣,那我说着也没什么意思,”斯卡特道,“所以我们还是先把肚子填饱。”
“我已经吃得差不多了,”老弗丁没有放过斯卡特的意思,“如果你不现在说的话,我可要赶你们走了。”
“好,既然您坚持,”斯卡特苦笑道,“我此次前来,本来是打算邀请您出山和我一起去整顿血色十字军的。”
“你让我一个叛徒去整顿一个正义的军团?”即使是如弗丁这般不冷不热的态,也不由得因为这句话而笑出声来,“这可真是我听到的最好听的笑话。”
“所以我现在改变主意了,”看着弗丁的笑容,斯卡特先是露出了无奈的表情,而后口风一转道,“从刚刚的谈话当中我发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老弗丁你并没有真的只是躲在这里苟且余生,至少还是关心了一些周围的情况……所以,现在的话,我更想讨教一下,关于‘现在’的血色十字军的一些情报。”
“既然你用这种语气的话,显然你已经有所发现了,”看了看斯卡特的表情,弗丁沉吟了一下,“那么看在这顿烤肉的份上,我倒是也无所谓和你说一下这方面的事情……你想听哪方面的情报?”
“兵力和据点的情报就不劳烦您来说了,”斯卡特道,“我比较关心的是现在十字军成员们的精神状况。”
“看样子你也注意到了关键所在,”老弗丁缓缓点了点头,而后站起身来返身走到了墙边的柜子里,在稀里哗啦一阵翻找过后,又拿了一个精装书本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说来也是惭愧,自从我被除以流放之后,心灰意懒的我一直觉得自己就要在这个不为人知的角落中过余生了。不过自从在逃亡者的口中听说了洛丹伦陷落的消息之后,因为担心我的儿子,所以我曾经多次偷偷地潜入了壁炉谷以确认他的安全,也正是在这些行动过程中,我在无意之间发现了一些潜入了白银之手……现在应该叫血色十字军内部的不稳定因素。”
“哦?”在弗丁的眼神示意下,斯卡特和达里安翻开了那本精装书本,却发现那却是一本经过了奥术处理的机密记事本,而就在遮掩的法术散去之后,原本洁白如初的纸页上便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字迹,“这些字迹看起来深浅不一,显然是用了一段相当长的周期才写成的。”
“按照这上面的记载,那些不良的变化,似乎是从很早就开始了啊,”达里安则是早已经将自己的注意力投放到了记载中去,“可是那个时候白银之手还没有分裂,父亲……也没有阵亡,恐惧魔王究竟是用什么办法来进行渗透的呢?”
“不要小看那些恶魔的狡诈,达里安小子,”弗丁沉声道,“事实上,如果不是达里安的突然逝去,现在的血色十字军,很有可能要比你们所看到的还要糟糕。”
“您的意思是……”达里安惊呼道,“我的父亲也无法逃脱那个恶魔的腐蚀吗?”
“事实上,如果不对那个恶魔抱有戒心,那么任何人都无法抵抗他们的影响,”弗丁道,“根据我所得知的情况,最开始的时候那些恶魔其实并没有针对莫格莱尼动手的情况,而是在你们决定和斯卡特的抵抗军进行联合之后,才突然改变了计划,将他们的影响力主要放在了雷诺的身上,以完成他们的计划。”
“为什么他们会突然对父亲动手呢?”达里安问道,“如果能够控制住灰烬使者的话,为什么还要将父亲交给天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