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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希望4(1 / 2)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果然如我所想,”将捉来的舌头打晕在一旁,让跟随而来的人民军带回到哨兵岭去,斯卡特低声道,“即使是月溪镇的迪菲亚成员,也不知道如今的埃德温・范里克夫躲到了哪里去。”

“一个庞大的组织却不知道自己的首领在哪里,”奥克米沉吟了一下,露出了微妙的表情,“这还真是少见。”

“少见是一方面,但是从另外一个角来看,”利维坦用猜测的语气道,“是不是也证明着,现在的范里克夫对于部下几乎没有任何的掌控力,又或者说,其实范里克夫他已经死了?”

“不,即使范里克夫不过是一个棋子,但他也是只有活着才会体现作用的那一个,”奥克米摇头冷笑,“目前看来,似乎这个棋子不太听话,反而想要将自己变成棋手呢。”

“无论是棋子还是棋手,对于我们要解决的问题来说都没有任何变化,”手提着一个试管的艾琳道,“月溪镇的粮食的检验结果出来了,是阳性。”

“靠近暮色森林地区的据点呢?”斯卡特脸色微微一变。

“那里已经出现了亡灵化的迹象,”艾琳道,“不过已经被当地的负责人掩盖住了。”

“果然……”斯卡特皱眉道,“亡灵化,但是又没有激烈的传染性,这种似是而非的瘟疫,果然是那个女王的杰作?”

“也有可能是乌鸦岭的残余,”奥克米道,“要知道,有好多的研究者都对洛丹伦北部的瘟疫有着极大的兴趣呢。”

“不管怎样,我们也不能让这种瘟疫在月溪镇爆发出来,”斯卡特道,“这里的人口密虽然算不上大,但是作为西部荒野最早的人类聚集地,此地的尸体资源还是十分丰富的……更何况,亡灵所能够复活的东西,也不仅仅是人类而已。”

“的确如此,”看着刚刚杀死的那只已经出现了明显亡灵化特征的食腐鸟,利维坦道,“不过我们现在根本找不到那个范里克夫的据点,又该如何下手呢?”

“找不到,就需要猜,”斯卡特微笑道,“作为一个棋子的埃德温,是绝对不可能完全消失在棋手的眼里的,所以他一定会保持一条和对方的通信通道。而与此同时,他也保证了一个能够和外界封闭的秘密空间,这才造成了和外界迪菲亚兄弟会成员的通讯隔离……”

“所以我们只需要找到那个通讯的手段,就可以顺藤摸瓜来找到对方的藏身之地了?”

“这也是方法的一种,不过要耗费的时间太多,”斯卡特望向奥克米,“不知道奥克米女士有什么想法没有?”

“只是个人的猜想,”看了斯卡特一眼,奥克米无声地叹了口气,而后道,“如果我是埃德温的话,如何在保证通讯通道的安全的同时,找到一个能够让自己完全控制,而且足够隐蔽的据点呢?”

“自然是将据点放在自己的势力能够控制的地点,并且让通讯线路尽量只通过可控制区,”利维坦道,“可是这样的话,为什么即使是月溪镇的成员都不知道埃德温的藏身之所?”

“你说的这个疑点,只是在月溪镇是对方的核心据点的前提下才会成立,”奥克米道,“但是如果莲月溪镇都不是对方的核心据点的情况下,一群外围成员又凭什么才会知道范里克夫的藏身之地呢?”

“但是这里已经是迪菲亚兄弟会最为根深蒂固的据点了,”利维坦先是诧异,而后忽然灵光一闪,陷入了沉思,“等等,如果这么说的话,倒也还有可能……”

“我想我已经明白你的意思了,”斯卡特在这时笑道,“不得不说我忽然间对于兄弟会的力量有些好奇了……曾经是一群工匠的他们,是怎么才能够掌控当年连洛萨公爵都没有办法轻易逃离的死亡矿井,并且将之变为自己的据点的呢?”

“洛萨不管怎么说,也就是一个凡人而已,”奥克米道,“如果换成现在的你,也不会被当年的死亡矿井所困住。”

“哦,那我倒是放心不少,”斯卡特不置可否地道,“不管是真是假,时间可不会等人,稍稍整顿一下,我们就准备准备,直接向着死亡矿井的内部突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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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拳先生,这里的防备没有问题?”

望着眼前的牛头人,埃德温・范里克夫心中有种别样的宽慰情绪。尽管在最开始的合作中他对于对方还是怀有着一定的戒备之心,然而在这段时间的共处当中,埃德温却发现对方诚恳,勤劳,而且忠实。有些时候埃德温甚至会自嘲,就算是许多老兄弟都不会信任的他,居然会如此信任一个异种生物,这算不算是一种黑色幽默呢?

“没有问题,范里克夫先生,”牛头人重拳,同时也是范里克夫的希望号的大幅如是说道,“即使真的有叛徒暴露了我们在月溪镇的入口,它们也不可能直接突入到这里。”

“如果按照常理的话,是这样没错,”范里克夫皱眉道,“但是刚刚到手的情报中说,曾经平复了暮色森林的精英小队已经来到了西部荒野,这样的话,我们的设置是否还足够?”

“即使真的有人能够突破前面的布置,我们也有足够的时间可以逃跑,先生,”重拳憨声道,“您不是早就在另一侧准备好了另外的通道,以防备这种状况的发生么?”

“不,重拳先生,”对于牛头人只会关心自己的生命安全的态,范里克夫心下感动的同时,却也有些头疼,“那个通道只是为了让这里的工匠们安心才准备的,对于我们来说,如果不把这艘希望号开到它应有的舞台上,那么就算苟且偷生,也是毫无意义的。”

“……我明白,范里克夫先生,”重拳似乎是叹了口气,不过范里克夫不是很明白牛头人的习惯动作,因此也不能确认,“可是,我很想知道,您的女儿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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