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留下!就这样回去的话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了。
欸?——
再也见不到了?是说和那鲁再也见不到了吗?
我回头看着她,真砂子点了点头。
我——我是很想留下,可是、、、、
我也慌忙举了手。和尚挑了挑眉。
既然麻衣也留下的话,那她的住宿费我就掏好了。
55555555555谢谢爸爸。
在这样的地方留下吗?饭店也没有,而且肯定有很厉害的虫子。
那绫子是要回去吗?
留下啦!
全员意见一致,只有那鲁明显的一脸不爽。
(4)
事情就是这样的,所以最后我们都留下了。
男三人,女三人各租了一间小木屋。明明是旺季,可是来野营的人却很少。这地方这么偏僻,人少也是没办法的。
必须要自己做饭吗?你们会做饭吗?
站在厨房前的绫子吸了口气。
简单的乌冬面之类的话我会做。
我刚一说完,真砂子就立刻做出很难吃的样子。
我、、、、我不太会、、、
不用问啦,看脸色就知道了,肯定也不会做。
六个榻榻米大小的小木板房间附带着厨房。和东京的公寓也没有太大的差别、不过,好像有很大的阳台可以吃方,是圆形木头做成的桌子和木制长椅。
不知道那些男人会不会做。
这个就不清楚了,不知道那鲁和林准备怎么办。
嗯,不管怎么样先必须出去卖点东西,让那个笨蛋和尚去,我给她列个单子。
好的.
绫子真的好喜欢照顾人,不愧是妈妈。
像被使唤干活的孩子一样,我拿着绫子写的单子跑去隔壁的小木屋。
一边敲门一边打开厨房门。
那鲁决定这样做了哟!——?
耳朵里飞进和尚的声音
那个——
厨房和六榻榻米的房间的窗户是关着的,可还是能映出人的影子。人影一动,窗户立刻就开了。
原来是麻衣啊!
嗯,绫子说去买东西。
好的,好的。我这就去。
根据调查结果表明、说能做料理的就只有绫子妈妈和和尚爸爸。
顺便,我也勇敢地去试着调查了那鲁和林先生。
走到旁边的小木屋,这次我好好的敲门了。开门的是那鲁,看到我他的脸立刻变得很不爽了。
不喜欢我也不用弄得这么明显吧。
那个——绫子问你们饭怎么办,绫子说她做,你们一起吃吗?
随便,不用管我们——
好的,好的,我知道啦。
叹了口气。真是的、这家伙怎么——嘟嘟囔囔中。
那就这样,打扰了!
穿过松树林,有气无力地走到停车场、和尚和约翰在那里等着。
那鲁说了吗?
被和尚问道,我没精打采地回答说
说不要管他。
嗯——
和尚的大掌轻轻地敲了敲我,不自觉的我低下头。
那个——
嗯?
真砂子说过可能再也和那鲁见不到了。
和尚皱起了眉头。
这样啊。
工作室关闭了的话,确实见不到了一不一定。
和尚没有回答
呐,就这个不要忘记了。
什么?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轻轻叹了口气
是啊!
家在哪儿也不知道,电话号码也不知道。
如果工作关闭了,也不会再见面。我想那鲁也不会主动联系我们。因为即使到现在,不是工作上的事情、一个电话都没有打过。
可能我和那鲁完全是不认识的人也不一定呢。
呼——轻轻敲了敲头,突然意识到如此重要。
仔细想想的话,和尚和约翰家我也不知道呢。
仅仅只是在工作室见面、调查的时候一起、除此意外的时间在做什么完全不知道。绫子家虽然去过一次、可也是在调查途中去过一次,说不准再去第二次了。
在工作室以外的地方、再也见不到了呢。
在家里也没有接到过电话,我连电话号码什么的都不知道。
如果工作室没了,大家就可能再也见不到了的可能性很大。
到今天,一直都是大家在照顾我、一起工作得到各种各样的经验。如果问大家是不是朋友,也不能很肯定的说是。
是因为工作室而集中到一起的工作的伙伴,没有除此意外的交往方式。一定是因为大家都觉得这样很好,我也从来没问过别人的事情,自己的事情也没说过。大概大家都是这样的。所以好好想想,我们大家对彼此的事情还是让人吃惊的不了解。
所以到现在才慌慌张张的亲近朋友,我不认为现在能做成朋友。大家都是比我大的成年人,一定有适合大人的生活和人际关系、与高中生一起玩肯定不会开心的。说起高中生,真砂子虽然也是高中生却有一份正当的工作。
麻衣!
约翰开口的时候,绫子的声音插了进来。
你们这些家伙!要磨蹭到什么时候!
转过头,绫子拉着一张脸在露营地停车场入口那里。
乡下的小店都会关的比较早,赶紧去啦!
是!
顺便再买点固体的骨汤回来!
是是是!
给我好好回答!
啊——还真够唠叨的。
yessir!
妈妈也还是妈妈啊。
那鲁和林先生似乎已经决定要无视掉我们了。或许,他们的眼里就没我们吧。
饭做好的时候,问他们要不要吃饭、只是很冷淡地回答说不要。没办法,所以只有我们自己吃饭了。
那鲁为什么要留在这里我不知道,所以我们自己为什么要留在这里也不知道。仿佛是不讲理的缠着别人的行为一样。
提早吃了饭之后,和尚他们自动回去了自己的小木屋。我在排队等洗澡的时候、跑到露台去了。外边已经暗下来了,树林里的凉风吹着让人觉得心情好舒畅。
我正在发呆的时候,真砂子的脸冒了出来。
在这种地方发呆的话,会变成草丛里蚊子的食物的哦!
没关系,我用了防虫喷雾的。
喷点防虫的吗?
就这样就好,蚊子喜欢往血气旺盛的人那里去。
我血气太旺真不好意思啊!
啊啦,我可没说不好哦,能被草丛里的蚊子喜欢也很好啊。
完全没发现有哪儿好!
真砂子偷笑起来。
呐,真砂子。
我看着穿着浴衣的真砂子。
为什么会认为再也见不到了呢?
感觉。
骗人!
我肯定,真砂子突然认真地说——
真正的原因我不能说。
真砂子知道的是和那鲁的弱点有关系的吗?
不能说!——
小气鬼!
真砂子稍稍叹了口气。
我想大概麻衣想知道的事情全部都知道吧。
我连忙看着真砂子。
但是,还是不能说。因为和林先生还有那鲁有过约定的。
为什么只有真砂子知道呢?
我也是偶然知道的。
我歪着脑袋想着
呐,一开始见面的时候真砂子好像说过呢。
欸?
你和那鲁说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我说过这样的话吗?
说了,是这样吗?真砂子和那鲁以前在哪儿见过的。
真砂子稍微考虑了一下
应该不是那个意思。
唉,全都不清不楚的。
那鲁他一直在找着这里——
真砂子的声音让我想到了那张人偶一样的脸,脑袋里闪过那鲁的声音——
(终于——终于找到了——)
工作室,全部的一切全都是为了找到这里。所以,可能以后再也见不到了。
我吗?
真砂子只说了一句。
不止你,我也是。<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