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那些不成器的孩子,也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是中医?知道真正的中医并不比西医差,老祖宗留下的东西还是很有用的。也给他们一个激励,有个目标。你说李青苏能答应吗不跳字。
“原来你说的是你的徒子徒孙们啊,那倒是可以。只是怕把他们的信心打击的一点不剩,以后你就没有徒子徒孙了。”什么时候唐老都不忘打击自己的这个老朋友。
“你不挤兑我会死啊?你个老小子,就不能给我点安慰?一见面你就打击我,我面上无光,你就好看了?”王老被他的话给气到了,不由得抱怨起这个老朋友。
“我这是激励你,没有我在旁边说实话,你不会知道自己的不足;没有我和你说实话,你这把年纪很难听到真心话了。所以,你应该感谢我---这个一直在你身边激励你、唯一还对你说真话的人。至于感谢的话就可以免了,我们都是几十年的老朋友了,就不讲这个了。”说完唐老还挥挥手,似乎不用老朋友的感谢。
把一旁的王老给气乐了,“你这个老泼皮,我不与你一般见识,你到得了便宜卖乖。我也不与你这浑人讲话了,我就在这等明新的消息了。我说你也真是的,平时总说我这不行那不行的,你哪里都好。今天怎么没有问那个小家伙的名字和地址呢?平时的精明都哪去了?别是只有对我才比较聪明?我真的怀疑你的医生资格证是怎么来的。”王老也是得到机会就攻击朋友,看样子两人就是典型的损友。
“唉?你别做人身攻击啊?我的医生资格证可是真才实学考来的,你不能拿你自己的经历想别人,把好人看成和你一路货色。而且我是大智若愚型,没有慧眼的人是看不出的。”
“你的脸皮还真厚,都不知道你的胡子是怎么顶住压力长出来的。”两个老朋友开始互相攻击了,这也是他们相处的方式,并从中得到了乐趣。
赵明新这时顶着师傅热切的目光出现了,不过这次等待他的不是天雷,而是骄阳似火。
“打听的怎么样?那个小家伙在哪?”他的师傅迫不及待的抓住了他的胳膊,急切的问道。
“我打听到了,她的爸爸就是前天跳楼的那个地产商,和您老同姓,也是姓唐。听说是她出钱给她父亲交的住院费,并且把她父亲搬到了高干病房。至于名字吗,我还没有打听清楚,不过听外科病房的护士长说,她第一次来的时候是凌晨,而且陪伴的还有一个好像她助手的男人。她的身份看样子不简单,我只是不明白,既然她这么厉害,她的父亲为什么会破产跳楼呢?”说完,赵明新还一脸的疑问。
听到他的汇报,两个老专家都沉默了,不过和他关心的事情不一样。
“老王啊,你说她究竟是谁呢?小小年纪不但医术高明,就连身份怕是也不简单。很有可能真的是李青苏的徒弟,不过要怎么联系她呢?”说到这,唐老又生气的骂起了徒弟:“你说你办点事怎么就这么难?你不会上她父亲那了解她的情况?活人还能叫尿憋死。去去去,装作查房,上她父亲的病房把她的消息了解个透彻。”
“可是师傅,我们不是骨科的。”赵明新有些为难的说。
“你个榆木脑袋,你把标牌拿下来,谁会知道你是不是骨科的大夫?我真不知道当初是怎么看中你做我的弟子的?”说完还无奈的摇摇头。
不过赵明新的样子似乎并没有被打击到,看来他们师徒经常上演这一幕,他转身离开去办师傅交代的事了。
“你呀,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有个这么聪明又孝顺的徒弟,不说偷着乐就算了,还经常要当你的出气筒,你还真是把过去师傅骂徒弟的样子学了个十足。典型的老顽固。”王老看不下去他这样的对徒弟了,出声支援赵明新。
“我们就喜欢这种相处方式,你能拿我们怎样?”说着唐老还像个小孩子,调皮的一仰脖子藐视的看着打抱不平的王老。
离开的赵明新对于师傅的言论听在了耳里,只能无奈的苦笑。他们师徒已经认识十多年了,都知道对方的脾气。师傅只是喜欢这种说话方式,对自己的爱护却不会比别人少。把能交给自己的知识都交给自己了,而自己也早就出徒了,之所以还在老师的身边,就是为了多和他相处,多从他这里学习一些书本上没有而又不是可以言传的知识。老师对自己的教导也是不遗余力的,想到哪、看到哪都会告诉自己,只是他的说话方式让不了解情况的人以为他不喜欢自己罢了。其实自己倒觉得,这是他没把自己当成外人看待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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