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理会他们,任他们在里面装那些农具,自己爬出耳室来。点了一根烟在一块墓砖上坐了下来。
不大一会儿,猪毛和胡文才收拾完农具抬着编织袋从耳室里爬了出来。看我坐着在抽烟,也放下编织袋靠着我坐了下来。
猪毛探着脑袋望着我,说:“还生气啊?别生气了,烂都烂了,还生哪门子的气嘛。”说完与胡文才对望一眼后又向着我说:“发烟发烟,老文发烟。”
我看了看他们二人,这才从兜里掏出烟盒给猪毛扔去。
猪毛接过烟盒一看,里面已经没有了烟,是个空盒子。便将空烟盒给我砸了过来,说:“你他妈都没烟了就一个人在这里吃独食啊?”
胡文才从兜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烟盒来,说:“他吃独食算了,我这有,我们也抽。”说完给猪毛递上一支烟,两个人就这么挨着我开始吞云吐雾。
我觉得老这么绷着脸也不好,就说:“前面已经挖到不少东西了,后面可能还有不少东西。把耳室全部打开,东西取出来后,先把值钱的搬回去了再来,这么多东西摆在这里不安全。”
猪毛吐出一个烟圈,说:“好好好,我们全听你安排,你说搬就搬,我们惟命是从,行了吧?”
接下来,三个人相对无语,抽完一支烟之后才站起来,走向第四间耳室。<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