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杨微微挣脱他的手,不好让他下不了台,多少也得给他个面子不是,礼貌道,“那谢谢了。”
曲恒枫甩卡给服务员开单,笑眯眯的看着林白杨的小脚上的新鞋,赞美,“真漂亮。”
林白杨勉强一笑,“鞋子的确很漂亮。你的眼光不错。”
“我说的是你。”曲恒枫抱胸,“配上你它才发挥了价值。”
林白杨笑笑,曲恒枫的嘴一惯地会哄女孩子喜欢。
这一幕被林白杨的老熟人看到了,几年不见,安卉和韩若诗远远地看见林白杨,一眼就认出来了,应该说林白杨化成灰她们都认识。这滔天的恨意袭卷而来,安卉双眼通红,两三并作两步拉着韩若诗向林白杨走开。
两个美人站在她面前,眼神不善带着怨恨盯着林白杨,林白杨倒是愣了一会才认出她们。一瞧就知道她们是来找茬的,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林白杨坐在那当尊佛。
韩若诗在国内一所大学毕业后嫁了个房地产商,过起了顺风顺水的富太太生活,她平时朋友也不多,闲暇之余就经常找和她共患过难的安卉一块逛街,没想到在这遇到了仇家林白杨。当年因为赌博负债被遣送回国,她和安卉两人这几年没少诅咒林白杨,若不是因为她,两人也不至于被那帮二世祖设圈套下陷阱,韩若诗更不至于被王子聪一脚踢掉,从国外上流社会的阶层掉入国内土豪劣绅的行列中。
总之,女人总爱把错归结在别人身上,把怨恨转移到其他人头上,把原因归咎到旁人那里。转来转去,也不记得找找自己的原因。
安卉则仗着一张漂亮的脸蛋在事业和生活上都多得男人的照佛,现如今摇身一变也是一著名杂志社的主编。但她自认为是凭真材实料才做到今天的位置,与围绕在身边的那些男人可没一星半点关系。
做新闻这么多年,她多少接触了一些社会黑暗面,也知晓权利金钱的力量,因此她怕裴奕更恐惧裴奕身边那圈公子哥二世祖。若林白杨身边站着裴奕,她绝不敢上前;若林白杨身边没有这个暧昧的男人,她也不敢对她怒目相视、横眉怒对。
安卉地咬牙看着林白杨,轻蔑地看着一旁站着的曲恒枫,嗤笑,“林小姐好久不见了,怎么换的男朋友是一个不如一个了?”她上下肆无忌惮地打量曲恒枫,觉得很眼熟,“裴少爷如今也入不了你的眼吗?找这种小白脸来充数?”
林白杨懒得理会她。
安卉继续大放厥词,“林小姐真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为了这种小白脸却放弃了金龟婿,不知是不是你这几年眼睛近视度数加深了?”
韩若诗跟着安卉呵呵嘲笑林白杨。
林白杨能忍,可曲恒枫不能忍,他反驳,“你们这两个丑女人扯什么屁话,裴奕过段时间就会来接林白杨。”他摘掉墨镜,瞪着她们,“我的名字不是小白脸,你们仔细瞧瞧这脸,刚去找过紫外线,明显地古铜色!你们瞎了眼吗?!”
韩若诗和安卉怎能不知道曲恒枫的身份,呆了一会,还是韩若诗反应快,问林白杨,“我们这不是开玩笑嘛?”她低头问沙发上的林白杨,“裴公子什么时候来?”
不问还好,一问,林白杨的脸色马上就变了。约好了很快很快,可这‘快’也等了半个月了,更别提这个‘很’字了,林白杨眼看向一边,不说话。
安卉瞧林白杨的脸色就知其中有事,上架子似得追着刺激她,“不管现在感情有多深,一旦时间长了,能聊的也只剩不痛不痒的问候而已。更何况是男人,本能就是追逐从他身边飞走的东西,却逃避追逐他的东西。”安卉不愧是搞文字的,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听得林白杨心里头冒酸水,眼眶有些微红。
曲恒枫看不下去了,谁让林白杨不舒坦那就是冲他扎刀子,他吼两个女人,“别打扰老子带妹妹们逛街,杵一边去。惹火我了,有你们好瞧的。”
曲恒枫在圈子里也是出了名的阎罗王,惹火了他,明星别想再混娱乐圈了,记者别想再有人接受你的采访了,经纪人别想再有新人签约了,总之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黑白无常都得给他让道。为什么这么牛b,就凭他帝都最大演艺公司的老大是他哥,帝都管理文化产业知识产权的老大是他爸。谁不让他三分?
安卉拉着韩若诗愤恨地走了,扭头还不忘偷窥打量林白杨和曲恒枫。
安卉,“我看曲恒枫从没这么着意一个人。”
韩若诗也是情场高手,深有体会,“瞎眼的人都看得出来曲恒枫对林白杨那骚女人不一般,瞧他眼睛都没有离开过她。”
安卉咬牙,“有得他们好瞧的。以前远在异国咱们仇没法报,现在送上门来了,不弄死她我不甘心。”
“我也不甘心!”韩若诗阴阴地说。<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