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混沌宇宙,主宰者三号基地。
残余的星兽一族和最后不足三千名来自冥星的战士终于到达了这里,看到了传说中的基地。
混沌族已经拥有了改变星系的力量,三号基地所在星系的巨大,令所有人感到震撼,这是一个由上万颗行星和数百颗恒星组成,复杂的几何形星系。
由于引力的存在,星系和星系之间通常隔着遥远的距离,否则恒星,行星,星体,小行星带,会被彼此间的引力干扰,造成巨大混乱。
而混沌族的科技却让这样一个复杂的,自然界不可能存在的星系,拥有了固定的秩序,一号恒星和二号恒星,三号恒星,乃至几百号恒星,相互更迭运动,更多行星群环绕着那些恒星,就像是抽象派几何绘图一般,神奇的出现在黑暗星空中。
更加神奇的是那两座星门,它像星系一样巨大,可以容纳数百支整编舰队,一齐通过,身躯最庞大的航空母舰,可以几千艘并行穿越星门。
这两座星门,就像星空怪兽的眼睛,横在三号基地中央,对外围的宇宙,虎视眈眈。
星门连接着主宰者的一号基地和二号基地,只要人类联军的进攻开始,随时可能有大量舰队,通过星门支援三号基地。
主宰者把自己这套系统,叫做三角支援阵列,无论人类进攻三大基地的任何一处,都会遭到整个混沌一族所有军事力量的反杀。
当这支残缺不全的人类联军,出现在三号基地外围星系的时候,基地指挥官布林顿,正在指挥中心里,透过巨大落地窗,冷冷看着他们。
“瞧啊,这是一支多么可怜的军队,他们甚至没有一艘战舰。”布林顿的副手金斯顿,他轻蔑的说道。
冥星人已经在和能量族的大决战中,损失了所有战舰,那些千百万年来苦苦积攒下的旗舰集群,变成了漂浮在宇宙中的残骸,星云中的尘埃。
还活着的,不到三千名冥星战士,他们像野蛮人那样,站在巨大星兽的背上,而这些存活下来的星兽,他们都带着或轻或重的伤疤。
就是这样一支破败的,虚弱的军队,竟然进攻到不可一世主宰者们的基地来了,没有一个混沌族瞧得起他们,联军即便在最完整的时候,也不可能是主宰者的对手,何况现在,他们已经只剩下一群老弱病残了。
“是啊。”布林顿冷冷说道:“我之所以没有拦截他们,就是想看看他们到底有多么不怕死,是不是真的敢冲到基地来。”
“现在,我们已经清楚了,这些人类和星兽并不怕死,作为敌人,这样的敌人还是值得赞赏的。”
金斯顿笑了起来,“指挥官,别以为我不知道,您不去拦截这帮家伙,其实是想试试基地的防御阵列。”
布林顿一怔,随即阴险的笑了起来,“三大基地的防御阵列自从建立以来,还从未被测试过呢,因为我们从来就没有敌人,这些不知死活的家伙来的正好,刚好帮我测试一下基地的火炮集群,反正嘛,闲着也是闲着,有人来主动进攻这种事情,可不是年年都能遇到的。”
“传我的命令下去,任何战舰不得离开船坞,让这些家伙来攻!让他们来送死!”
......
蔑视,联军中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一种来自主宰者,前所未有的蔑视。
军队已经来到攻击线外围,主宰者的基地却没有任何反应,货舰依然在忙碌的工作,主宰者的奴隶能量族,还有那些主宰者,连看都没看这支残缺的舰队,把撒加和兽王们简直当成了空气。
只有三号基地数以万计的火炮集群,算是稍稍摆出了欢迎的姿态,火力控制系统被打开,远程炮,中程跑,近程炮,速射炮,数不清的炮口对准了联军。
撒加和兽王们在一起,站在最大那只星兽的背上,遥望着主宰者不可一世的基地。
不长的时间里,撒加削瘦了许多,但精神依然矍铄,他脚踩着冥星人最喜欢的飞盘,一身黑色如同巨蟒缠绕般的纹身,像极了塞万提斯笔下的唐吉坷德,怀着最后的骑士精神,骑着一匹又老又瘦的马,随时准备冲向那怪物一般的风车。
忽然,撒加冷峻的嘴角微微扬起一抹诡异的弧度,他举起右手,轻轻向前一挥。
随即,在他身后以亚亚为首的兽王们,开始吟唱古老的战歌。
星兽们被战歌激励着,神奇的力量灌注他们全身,让这个热爱和平的种族变的勇敢而无畏。
砰~
第一只星兽发起了远程攻击,用他们擅长的方式,从口中,喷射出晶体的能量。
在基地指挥中心里,布林顿正轻轻摇头,星兽的进攻在他看来是如此虚弱,根本不可能冲破基地外面强大的能量保护层,覆盖整个基地,数万颗恒星和行星的能量保护层拥有天文数字级别的防护力。
布林顿觉得自己太高估这群蚂蚁了,以这样等级的进攻,他们甚至不可能冲到火炮集群射程之内,这样一来,他想测试火炮集群的目地就落空了,不过他转念又一想,测试一下能量防护层,似乎也不错,毕竟从来没有任何一个种族进攻过主宰者,基地的防御工事建立起来,从未投入过使用,很多战士甚至觉得,混沌一族根本不需要防御,因为在这个世界上,他们根本就没有敌人。
砰砰砰~
越来越多星兽在得到命令之后,从嘴巴里喷射出浅色的能量光柱,这种攻击的速度很慢,不像激光火炮那样迅速,更像是古老投石机抛掷出的石块,慢悠悠在黑暗的太空中前行,随着距离的增加,速度不仅没有变的更快,反而越来越慢。
布林顿的副手金斯顿不由的打了一个哈哈,对布林顿说道:“这无聊的战役,我都看的有些困了。”
随即,指挥中心里传来笑声一片,大家都被金斯顿的幽默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