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一大早,徐庶就了无数命令,还把整个新三军都拉进城,实施全面戒严。』
众人本来看到徐庶突然出现在州衙,就已经暗自心惊了,更何况徐庶雷厉风行,一道道军令政令,连商量都不商量,连招呼都不打,啪啪啪只管开始往下扔,这徐黑子要狠了。
众人战战兢兢的不敢多说,但是总有那么几个异类。
“长史大人,眼下成都最关键的不是什么抓人,也不是治安,更不是早就跑到荆州的赵韪,眼下最关键的是钱粮券,如何稳定钱粮券,这才是益州眼下最关键之政务。可是长史大人自回来伊始,政令军令下达无数,却无一个有关钱粮券的公文和行动。属下敢问,长史大人这是何意?”
说话的是户曹杨松杨慕艾。
“没提钱粮券,当然是因为这在眼下还不是急务。”
“这还不是急务?这可是事关无数民生的大事,你竟然说不是急务?”难得杨松这样一个经常溜须拍马耍滑头的家伙,也被徐庶漫不经心的回答给激怒了。
“事关无数民生?这是你的夸大之词吧。敢问城内的粮库可还在?”
“粮库是在,粮食是损失不大,可是金库被抢了啊,流失了很多金银啊!”
“还是阿,金银钱财,又不能吃喝,再说了,损失的也是官府的金银钱财,抢的是官府金库,又不是百姓的金银钱财,百姓并无任何损失。你有粮券,照样可以到官府的粮库领取粮食,你有钱券,照样可以去官家的工厂作坊批货物。那么,你觉得这钱粮券的问题,它很严重吗,它是急务吗?”
徐庶的意思是,不管是粮库还是金库,这些损失其实都是官府的损失,百姓并没有什么损失。而且,粮库损失不大。损失些金银钱财无所谓,不是急务。徐庶不是不知道钱粮券问题的严重性,但是…
“长史大人,所言差矣!官府的钱粮就是百姓的钱粮。而且,最关键的是,官府的金库粮库损失,直接造成了百姓对官府行的钱粮券的不信任,以至于钱粮券尤其是钱券,都快变成废纸一张了。难道这样,长史大人还觉得无所谓吗?!”
“我当然觉得无所谓了。既然你觉得这么有所谓,那我就跟你好好说道说道。你,杨慕艾,身为益州户曹,掌一州财政钱粮大事,成都叛乱至今,我只看到钱粮券风波愈演愈烈,没看到户曹有任何作为。我想问问你,你这个户曹主事的,是干什么吃的?你这个户曹是怎么当的?”徐庶突然话锋一转,厉声喝问。
杨松显然没想到,争执钱粮券问题呢,怎么突然转到他自己身上了,徐庶不是觉得钱粮券无所谓吗。
“长史大人,何出此言,何以要冤枉属下?金库粮库又不是我抢的,百姓嫌弃钱券也不是我让他们嫌弃的,何以要把屎盆子往某家脑袋上扣?再说了,叛乱当日,松就跟黄功曹讲了,粮库金库,乃益州命脉重地,万万不可有失,万万不可有失,可是结果呢,结果它还是出事了,这能怪我吗?没看我这些天,为了钱粮券的事情,我操心操的,都瘦了几十斤了。”杨松越说越觉得委屈,说到最后,声情并茂,眼泪都要下来了。
“是吗,看来杨户曹你确实是辛苦了。这样吧,你既然想减肥,那就好好去减吧,你这户曹职位先停了吧,停职以后好专心去减肥。来人,将这杨松羁押在案,听候落!”徐庶说着话,突然一声断喝,就要让人来拘押杨松。
杨松一听就蒙了。
众人也都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