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梁淡淡一笑“你为什么就认准是他呢?”他则挠着头道“属他官大呀,不是他还能是谁呀?”
“大人物,未必官就一定大,再说,副省级也算不上什么大官,在省内还凑合,可要到了北京,这个级别的干部,一抓一大把的。”老梁轻描淡写的道“算了,你就不用瞎猜了,后天见了面,就一切都清楚了,我相信,这应该是你这辈子最重要的一次谈话,足以决定你的人生走向,或平步青云,或趋于平庸,尽在谈笑之间。”
说实话,老梁的态度让他有点琢磨不透,略微想了想,还是试探着问道“对了,我刚刚说的是真话,《时政周刊》的欧阳夏露就在我办公室,这些事,那位大老板知道吗?”
老梁却很不以为然“无所谓的,区区一个媒体记者而已,无非是扇风点火,起不到什么决定作用的,《时政周刊》自诩是大众的喉舌,其实,也是在某些人的授意下行事,这些事,高层自然有办法解决,不属于我们考虑范围。”
老梁的这份从容和淡定,令他的心顿时悬了起来,不由自主的替吴迪捏了一把汗,为了进一步探一虚实,于是继续追问道“那你的意思,我可以接受欧阳夏露的采访?”
“当然可以啊,她不就来深入报道余振海案嘛,马上就要公开审理了,你作为当事人,有啥不能接受采访的呢?至于涉及到李公子,那就更没什么了,都上了法庭的事了,而且哄哄到这个地步,哪里有什么秘密可言?李公子纯属自作孽不可活,坑爹专业户,谁也救不了他,横竖都是个废,哪里差你说一句半句的,这小子罪有应得,你敞开了骂,不要有任何顾忌。”
其实,还真是这么回事,有关余振海和李晓飞乃至方远途,确实没什么不能说的,可是,我所知道的事,可不仅仅是李晓飞那点吧
老梁似乎看出了他的疑虑,笑着继续道“那个欧阳夏露,就是个起哄凑热闹的,自以为是为民请命似的人物,实际上只不过是被人利用的棋子,她也没掌握什么核心的东西,再说,我们之间可是有言在先的,我相信你的人品,更重要的是,你和大老板见面之后就知道,未来的前景是多么美妙。”说完,淡淡一笑,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局面实在有点诡异,老梁应该是狗急跳墙才对呀,为啥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架势呢?他想破了脑袋,也没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最后不禁有点懵了。
平阳的冬天,最冷也就在每年一月份的这几天,零下十多度的气温,他又没穿羽绒服,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感觉凛冽的北风几乎快要钻进身上的毛孔了,于是赶紧钻进了汽车,迫不及待拨通了吴迪的电话。
“老黑啊,大老板后天要和我见面了,而且是亲自来平阳。”他开篇就说道。吴迪听罢,连着说了三个好,然后才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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