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闫修倾身在镜子前整理领带时,瞟了眼薄书砚的神色,“还有刚才的那个女人,该怎么处置?”
刚才那个女人,指的是在包厢时,那个自作聪明、将红酒“不小心”泼在薄书砚衬衫上,企图引起“意外邂逅”的女人。
薄书砚淡淡挑眉,“脏了一件衬衫而已,不需要那么苛刻。”
闫修漫不经心的回答,“好,她以后不会再出现在雁城了。哎,你说我这条领带是不是不配我这件衬衫?”
薄书砚不搭理他。
闫修早就习惯了,顿了下又问,“明晚沈言宵公子在莱斯顿酒店搞了晚宴,专程为你接风洗尘。那边要我今晚给出答复,去还是不去。”
薄书砚转身出了洗手间,说的却是另外一句话,“给我弄条新裤子。”
闫修嘴角轻抽了抽,也不敢多问,只好跟上去。
……
傅深酒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
窝在床上迷迷糊糊地躺了好一会儿,意识才慢慢回笼。
只记得昨晚公司聚会,和老对头云黛起了争执,然后喝了酒,再然后……
那个男人。
她好像得罪了一个男人!
傅深酒猛地睁开眼睛,确认了这是自己住的地方后才长舒一口气。
也是,只是不小心用衬衫擦了下手而已嘛,对方肯定不会苛刻到要找她算账的程度。
不过,摸了他那里……就……
唔,反正这种事吃亏的是女人,他还有什么好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