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深酒觉得所有的空气都在瞬间被抽走了。
时间的指针在那一刻走得特别快、又好像走得特别慢。
他的手指寸寸逼近,直至最终到达那里…
傅深酒的身体还是不可抑制地轻颤了下。
她睁开眼睛,慌乱中抓住薄书砚的领带,开始求饶,“薄书砚,不要…”
她在意识不清的时候对他直呼其名,对他而言,实是一种邀请、一种引勾。
薄书砚呼吸一重,他将傅深酒翻了个身,用一种完全掌握主动权的姿势,开始…吻她。
傅深酒的声音被悉数堵住,所有的反抗在男人的强势霸道攻势下,不过是娇弱地变相迎・合。
……
直至傅深酒的每一寸机肤都被薄书砚沾染,他才慢慢放缓攻势,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来,噙住她已然红肿的唇,一路口勿进卧室。
在薄书砚将她放到床尚的那一刻,深酒的心,开始剧烈地跳动起来,她瞄了一眼开始解衬衫的男人,口干舌燥。
“薄先生…”傅深酒一双手紧紧地攥着从薄书砚脖子上抽下来的那条领带,细声开口。
薄书砚蹙眉,显然不想在这时候被这女人给搅扰,但却又出奇地好脾气,等着她继续说。
傅深酒吸了吸鼻子,自己也搞不清,刚才为什么要叫他,于是……
她说,“我们还没洗澡。”
顿了下,她小心翼翼地打量他,“我想先洗澡,可以吗?”
薄书砚的眉宇蹙得更深,他解掉最后一颗纽扣,脱下衬衫的同时一步步朝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