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傅深酒眨了眨眼睛,仰起头去看薄书砚。
“薄书砚,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情深蜜意的时候,对方哪怕只是最平常的乎吸,都是对另一方的致命诱・惑。
何况,她的声音软软绵绵的。
从她叫他的名字开始,薄书砚的喉结就抑制不住喉间的干涩而滚动了下。
他回应她的,是绵密的吻珐。
他在抱着她的情况下、一下又一下地在他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轻啄。
深酒的乎吸,又被他扰乱了。
窗户处的纱帘飘动,有风吹进来,有闷闷的雷声传进来,竟然开始下雨了。
一股凉凉地感觉袭遍全身,傅深酒的意识也跟着慵懒下来,就那么任由着薄书砚。
又过了好一会儿,意识到二号薄书砚又起了强烈的变化,傅深酒才匆匆忙忙地去推他。
“不来了,我受不……”话还没说完,傅深酒自己先怔了,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候,一张脸蓦地就烫了起来。
她快速地翻了个身,背对着薄书砚去咬自己的两瓣儿唇,羞,懊恼!
薄书砚的口勿追了过来,笑声也在她耳边响了起来。
被他一笑,傅深酒脸上发烫,心里发慌,撑着手臂就坐起身,捞过头算了,谁稀罕。”
薄书砚低低地笑出声来。
傅深酒更加恼了,掀起被子就要走开。
薄书砚一把将她重新扯回被窝里,捏着她的下颌逼迫她与自己对视,“傅深酒,你才是我身边那个名正言顺的女人,而且是唯一的一个。关于这一点,不会有任何变动,也没有任何值得怀疑的必要,明白?”
他看着她,态度强势又笃定,幽邃的眸光里似乎流转着她能看得懂的情意。
这
tang算是……承诺吗?
傅深酒不说话,将一张小脸贴在他胸膛上,抿着唇去听他的心跳声。
那咚咚咚的一声声,混合着窗外的雨声,一下又一下地敲在了她心上。
回想嫁进薄家的这两年多,没有人给过她承诺,更没有人给过她安全感。
她也从来不去想自己的孤立无援,只是闷着脑袋一直行走在这世界。
……
许是薄书砚的心跳声太过沉稳有力让她生出心安,亦或是窗外的雨声衬得这屋子里太过静谧而让她生出懈怠感,总之在那一刻,傅深酒突然觉得有些累了,甚至生出了要依靠薄书砚的心思。
傅深酒又往薄书砚靠近了些,原本无处安放的双臂自然而然地环上他紧实的腰腹。
她突然很想跟薄书砚讲讲她埋藏已久的那些苦涩,也想跟他说说自己的那个家庭。
她想跟他说说傅至庭、说说容怀音、也说一说傅玄野的病……
久久等不到回应,薄书砚蹙眉在她屯上重拍了下,“傅深酒,说话!”
伤感情绪被他这个动作给阻断,傅深酒脸上一热,说出来的话却与刚才她想的全都不相干。
“许绾轻真的跟你没关系?你没有骗我?”
薄书砚挑眉,表情里完全是逗趣,“如果骗了你呢?”
傅深酒抬起头定定地盯了薄书砚一眼,也许是他眼中深浓的宠溺让她一时忘了形,她说出一句让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话。
“如果你骗了我,我就拿许绾轻撒气,让你心疼死。”
薄书砚眸光一凝,随即却低低地笑起来,“我从来不知道,你还有这样狠心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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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书砚轻嘶了声,翻转身体就将那个捣乱的姑娘给困住……
“薄书砚,不要!”
“知错了?”
“我才没错!”
“……”
“啊,不要不要!我错了我错了……”
……
再一次极致的酣畅淋漓过后,薄书砚沉沉地睡去,而傅深酒看了眼时间,已经近七点。
薄渊爵定了10点的飞机。
想到这里,傅深酒轻手轻脚地摸下床,一件一件地穿好衣服,开门去客厅找手机。
解开屏幕锁一看,发现有几十个未接电话,全部来自于薄渊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