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霍靳商错开视线,抬手顶住霍栀的肩,“栀栀,把钥匙给我。”
霍栀灵巧侧身,将自己的身体抵进他怀中,她环住他的腰,“霍靳商,你明明爱我,不是吗?”
她手纤细又柔软,横在他腰上时触起温热的细腻感觉。
她趴在他匈口,浅浅的乎吸穿透他的衬衫烙印上他的肌夫,又是一重温热岑。
凡是她与他的身体相接触的地方,如水旖旎起波纹、波纹扩散开去,将他的身与心全都烧得滚烫。
霍栀真的长大了,再不是那个小女孩儿了。
她只是这样静静地靠在他怀里,就将他的理智和自制力啃噬得残破不堪。
霍靳商抬手,直接将领带扯下后砸在了地上欢。
霍栀看着那条领带,低低地笑,“霍靳商,你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将我推开……”
她突然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所以,你真的是不爱我吗?或者说你其实就是那种自制力差到对女人来者不拒的男人?”
霍靳商仰头闭了闭眼睛,饶是霍栀已经这样激他,他也仍旧没有把霍栀推开。
“也许你会觉额我胡闹、也许你觉得我行事过激,不多都没关系。我已经等了这么多年,我已经忍了这么多年,我现在只想按照自己的意愿放纵一回。”霍栀稍稍后撤了些,冷静地说这些话。
她纤细手指沿着他的胸膛往上游走,最后停在他脖颈下方扣着的第一颗纽扣上,但她没有立刻去解他的扣子。
她再次抬头看了一眼霍靳商,像是想要得到霍靳商的许可。
霍靳商当然不会同意,但是他的双拳紧握在身侧,他也没拒绝啊。
他在纵容霍栀,也在纵容自己。
也许并不是纵容,毕竟那时他的思维已经十分混乱,霍栀与侯铭天的婚礼前一夜、霍老太太对他说的那些话在他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响起、可是渐渐就被霍栀的容颜渐渐取代了。到后来,他的心里、脑海里全都是霍栀。
在那一刻,他几乎已经陷入癫狂,癫狂到忘记了所有现实与事实。
但他又无比地清醒着,他清醒地知道自己现在和霍栀在一起、知道自己疯狂而强烈地爱着这个正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
只要他抬起手抱住她,霍栀就永远是他的了。
可他伸不出那双手去拥抱她,也伸不出那双手去拒绝她。
他这就么僵着,任由着霍栀解开他的全部纽扣,任由着霍栀抽走他的皮带。
当他的汗珠从下颌坠下、由胸1膛过腹1肌往下滑去的时候,霍栀的视线也落在他身上的最后一颗纽1扣上。
霍栀怯懦了,她解开霍靳商衬衫纽1扣、抽走霍靳商皮1带的那双手僵在距离那颗纽扣几厘米之外的地方,好一会儿都没办法动弹。
如果,霍靳商真的不爱她,她这样做,是不是太可耻了?
彼时,霍靳商靠在墙上,乎吸已经全然乱了。
他全身都布着细密的汗珠,紧实的腹机节奏很急地起伏着,带着那最后一颗纽1扣晃动在霍栀眼前。
“栀栀,不要逼我。”霍靳商缓缓打开眼睛,抬起手去扣自己的衬衫纽扣。
他这个动作,让霍栀突然生出勇气。
她把自己的脸往霍靳商濡1湿1滚1烫的胸膛上一贴,不让他看见自己的脸。
她的手胡乱地朝她想要的目的地摸索而去,指尖轻易地就探了进去。
她自己都没想到她会略掉那颗扣子,直接钻了进去。
指尖触碰到那似灌了火山浆的岩石般的东西,霍栀答大脑轰然一声炸开,僵在了那里。
霍靳商闷1哼一声后,理智突然归来,擒住霍栀的手腕将她给拉了出来。
他双目如饮血,狠戾地盯着霍栀,“我最后警告你一次,霍栀!注意你的分寸!”
手腕上传来的疼痛让霍栀的好胜心膨胀起来,她所有的羞赧瞬间褪去,“霍靳商,承认你爱我,有那么难吗?”
话音刚落,霍靳商还没来得及说话,霍栀的另一只手已经灵巧地再次钻了进去。
这一次,她直接握住。她一向引以为傲的纤长手指,却在此时显短。
原本靠在墙上的霍靳商突然直起身来,又在下一瞬蓦地蜷起长身。
他扶在墙上的骨节分明的五指也兀自用力、像是想要凭空抓住什么。
霍栀的所有注意力都被迫凝聚在掌心。其实那一刻,她也好害怕。
霍靳商扔开霍栀的手,想要去将她的另一只手也抓出来。
霍栀先他一步将自己的身体紧紧贴上去,声音低低地求他,“哥,不要……不要拒绝我。”
“霍栀,你就不怕下地狱吗?”霍靳商眸光已经快要失去焦距,他看东西都模糊。
霍栀表情一僵,随即笑起来,“哥,你害怕下地狱吗?”
霍靳商慢
tang慢从扶着的墙上往下滑,霍栀不松开她所握、跟着霍靳商往下。
等他终于坐到地上,霍栀跪在他面前,“对我来说,没有你的人间对我来说何尝不是地狱。哥,我一直在地狱里。可是你呢,你害怕下地狱吗?”
霍靳商缓缓挑开连睫毛都被打湿的眼睛,他看着霍栀的脸,脑袋里一直重复她刚才的那句话:没有你的人间对我来说何尝不是地狱……没有你的人间对我来说何尝不是地狱……
“霍靳商,你爱我吗?”霍栀偏执地又问起这个问题。
霍靳商的嘴唇动了动,说出来的话却是,“霍栀,我不会和你在一起。”
霍栀的牙齿不由自主地咬紧,她再不跟他说话,直接按在他肩上,吻了上去。
霍靳商推开她,霍栀便又将自己送上去。
如此往复了几次,霍靳商看着霍栀的眼睛,眼神和声音都毫无温度,“霍栀,即便是我今晚要了你,那也不过是因为我需要一个女人。”
“嗯,我知道,你需要的是女人,而不是霍栀。”霍栀牵唇一笑,捧住他的脸凑近他,“那就让我当那个只是被生理需要的女人。”
她颤抖的红1唇再次压上来的时候,霍靳商闭上眼睛,生平第一次拥有了眼泪。
她笨拙而又小心翼翼却又炙1热的口勿,终于让他失控。
他突然扣住霍栀的后脑勺,疯狂的反击……
那一场近乎是报复般的抵死缠棉,从浓夜持续到翌日的浓夜,直到所有的力气都枯竭、直到连乎吸都艰难。
霍栀和霍靳商仿佛都将自己陷入一场神志不清的混沌里,一次又一次地彼此融合。
……
……
霍靳商猛然从噩梦中惊醒过来的时候,一眼便看到了蜷缩在自己怀里的霍栀。
他一次又一次梦见自己永远失去霍栀,也一次又一次地在暗夜里醒来。
然而只有这一次,他醒过来,霍栀是真的在他身边。
霍靳商无意识地弯唇一笑,低头下去想要吻在她发顶。
可是动作进行到一半,他却陡然僵住:这唯一一次打破噩梦的现实,却比噩梦更让他心生寒凉。
霍靳商啊霍靳商,你都做了些什么?
霍靳商闭着眼睛缓了好一会儿,再次睁开眼睛去打量怀中的人。
他这才注意到霍栀身上的那些伤痕,结痂的、快要淡去的,一条又一条地交错着。
一颗心像是被锥子锥了千百个孔洞一样沥血,霍靳商想象了一下霍栀在受虐时的种种景象,只是更加恨自己。
可是那又怎样?
他对霍栀做出这样的事情,是终究要下地狱的。
他不希望地狱里有霍栀。
霍靳商轻手轻脚地从霍栀身边抽身,然后穿衣离开。
可笑的是,这一次他居然轻易地就找到了霍栀藏起来的钥匙。
霍靳商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一会儿笑自己一会儿笑命运,最终还是关门离开了。
他像一具失掉灵魂的行尸,晃荡在霍栀所居的小区里,怎么也走不出去。
后来,他干脆在树下的长椅上坐了下来,开始抽烟。
霍栀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脑子里冒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霍靳商走了。
然而事实是,霍靳商真的走了。
霍栀猛然清醒过来,随意披了一件厚厚的睡袍就开门跑了出去。
她不知道霍靳商到底离开多久了,她只是期望她追出去的时候能够追到霍靳商。
坐在夜灯所笼罩的树影里的霍靳商,看着霍栀从楼道里跑出来,仓皇地四处张望后又跌跌撞撞地往小区门口跑去。
他坐在那里没有动,他期望霍栀会发现他坐在这里却又不希望霍栀发现他的踪迹。
好一会儿过后,霍栀被相熟的、守夜班的保安大叔从小区外的清冷大街上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