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傅拉住旗子的手:算了,孩子长大了,要多给她们点思考的空间,多尊重她们的意见。
旗子的怒火在大师傅手指的温度间滑落,大师傅的温言软语更是让旗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旗子坐回位置,用一根筷子钉向了不盯事冰雪的背影:走得真不是时候。
大师傅把凳子移到了旗子的身边:把这钱收下,他大舅走了,们母女仨生活不容易。
旗子拒绝着:我们不差钱,日子过得走……,大师傅已抓住了旗子的手,把百元大钞塞进了旗子的上衣口袋,指尖刻意挑逗了下旗子身体的敏感部位。
冰雪折了回来,正好看见了那不该看到的一幕,他红着脸低着头瞟着眼拿走了遗忘下的鞋。
旗子的心里有股怒火在烧,她多么希望冰雪能留下来驱赶走这个可恶的姐夫,她多么地希望长福就此折返,给自己一个安全的港湾。
可时间就在这个空间停留,每一个不好意思的开口都抹杀掉了贞操,累积成了难以面对的伤,割舍了远走亲情永恒的约定,给世俗一个摧枯拉朽的嘲笑。
大师傅每一句嘘寒问暖,都让旗子把醉意的玩笑打翻:舅母子,半个妻,小表妹,自己妻。
旗子如此地想着,似乎大师傅的做法也不算太过,只是生性比较开放点了而已,只要自己守住最后的一道防线,就不会乱了伦理。
旗子移了四个方位才勉强地吃完了一顿饭,大师傅又加了半斤白酒,把轻佻扯到了最高潮。
太阳越过山岗,天色渐暗,饭馆里只剩下大师傅带着醉意的叽呱,旗子带着半醉半醒的神态听着大师傅天书的表白,梦里又回到了唐朝的无奈。
一阵风从门口送了进来,黄果树的叶子在青黄相接地交替间落下,(丈夫走了,姐夫来了!)打在了板凳角下的一刻时差。
旗子从哆嗦的寒意中惊醒过来,看了看表:妈呀,都快五点了,咱们赶紧回吧!
大师傅却躺在角落呼呼大睡,鼾声如雷;旗子掏出大师傅塞给她的百元大钞放在桌子上:老板,结账!
文刀客音文创策城堡刘礼荣
二零一四九月廿五墨于杭州
------------天有多高?欲志比乎!地有多阔?其胸怀也,海有多深?乃智谋耳。;<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