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就我一人,他们是我的朋友!
大叔打量了一番寒风的装扮:你穿得这么干净,怎么像做工地活的人?走吧走吧!
寒风:实不相瞒,我刚从家里出来,花光了所有的钱,女朋友也离我而去,我有好几顿都没有吃饱饭了,来干工地也是迫不得已。
大叔:你不是还有这么多兄弟嘛,再说没钱找家里拿点,也不至于非得要干地嘛,工地活可是又脏又累,我怕你吃不消。
寒风:我这人什么都不怕,就怕没饭吃没觉睡,若能管我吃饱睡着,再苦再累我也愿意干;我这帮兄弟也跟我一样,好几日都没吃饱饭了,若你们这里还要人,我这几位兄弟也愿意跟着一起干;家里是有钱,但也不能麻烦父母不是?再说,咱们出来就是赚钱的,再让家里掏钱出来,我做不出那样的事。
大叔一想也是,眼前这小伙子比自己的儿子可强多了,一想到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再看看寒风,不禁哀叹了一声:哎,小伙子,真不错啊,我儿子要有你一半好我就知足了,你们等着啊,我去找工头去。
寒风:谢谢大叔啊!我们就在门口等着你回话。
大叔:好呢!我一定帮你们传达,只管吃睡啊!工资要年底才结。
寒风望着大叔离去的背影幸福地感叹着酸楚:打工得多不易啊!就连找工作都这么难,摇头叹气之余,又忍不住点了支烟。
寒光踩着惯性的悸痛拔下了寒风嘴里的烟扔在地上:哥,刚才说没钱,现在又抽上了这么好的烟,让人瞧见,一秒种就识破你编的谎言。
寒风看着地上安静躺着的烟,就如过往的云烟,往事一幕幕地浮现;悲伤夹杂着欢乐在生活中颠簸打磨,前一秒还在嘴里,后一面就在地上,命运的归宿,并非一成不变地一尘不染,都言煮熟的鸭子也会飞,就如自己的爱情一般,结了婚也未必能洞房。
正想着呢,飞赶过来拍了一把肩膀打醒了寒风的沉思:风弟,我看这工作还是不要体验了,咱们顶多在穴城停留一个星期,他们工资要放到年底,那不等于是白干嘛!
寒风:体验工作还在乎钱,对了,以后各位哥哥在工友面前也得要兜着点,不要表现出来让他们看穿。
文刀客音文创策城堡刘礼荣
乙未羊年亥月初三墨于杭州
------------天有多高?欲志比乎!地有多阔?其胸怀也;海有多深?乃智谋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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