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呆鹅两眼闪着纯洁的光芒,左手握着一把匕首,右手还握着空拳,我的手就是从那里抽出来的。
“小雅,你怎么了?突然脸好红啊,是不是犯寒热了?”
“不不不不是,你你你想干吗?”
“我只是想问你……”呆鹅向四周看了看,然后又向着我走了几步。
“别过来!有话就在那里说!”
“哦,好吧。”呆鹅一脸茫然:“这匕首,你哪来的?”
点点点,点点点,三条斜线再加两挂瀑布汗。
“我就想知道这个。”呆鹅又补上了一句。
老天啊,杀了我吧!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都快吓死我了,原来就是这么个破问题!
“人家送的。”我随口胡诌了一个答案,毕竟解释起来实在有太多话要说,而且还会牵扯到我半夜找茅厕的丢人事。
“谁送的?你朋友?”
“嗯……不算是,我和他只有一面之缘。哎呀,你到底烦不烦啊,好了好了,出去出去。”我面红耳赤地把呆鹅推出了房间。
“这匕首……”
“送你送你!”
“砰”――房门紧闭。为了防止“闲人”误闯此房,我把栓子插入了锁洞里。
“小雅,你干嘛把门关了啊!小雅!小雅!”
呆鹅一个劲地敲门,似是我折磨虐待了他,可怜巴巴地呼唤着我的名字。
“你到底有完没完呐,在一个女孩子门前鬼吼丢不丢人啊!”
“对不起。”
随后,外面一片寂静。
大概他已经走了。
我快步走到梳妆台前,一屁股坐了下来。看着镜子中自己潮红未退的双颊,心头不禁一阵慌乱。
那样的气氛,以及身体里那蚂蚁啃食般的躁动,都在风卷残云似的侵吞着我的理智和信念。明明那么折磨,我却不想轻易从那种暧昧的氛围里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