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自南疆归来后交还了虎符也交出了兵权如今的他只不过是个空有护国公之衔的大员那一天是从皇上那过来顺道来看我:“爹皇上那怎么样了他今日召见爹爹该不是家里又要出什么事了吧!”
“皇上召见为父不过是为了青寒的事皇上说了既然青寒愿意呆在南疆便封了他做个剑南关总兵。皇上他……还问了有关立储之事为父只是向皇上道明了因为立场的问题而不能表任何意见不过郁儿既然有所决定还是应当早作打算。也不知宫里头传了道什么旨意城外的南征军似乎有些异动。”
“爹爹的意思是永郡王他也有意……”
“为父不知道接下来大胤王朝会迎来怎样的风雨倘若真有什么人要做出荒唐事来为父自当头一个站出来保护皇上保护着大胤的江山。郁儿做事也万万要把握个尺度乐恒做的那些事若不是有你的授意凭他那个脑袋又怎么会想得到爹的郁儿是长大了翅膀硬了只是无论如何不能做出什么有损国家的事来爹爹与你这一别也不知还有没有见面的机会了。”
爹爹走得那样决绝我朝着爹爹离去的背影郑重的磕了三个头突然间有种感觉无论是景祥也好爹爹也罢他们都好像在向我道别一般正如要出征一般。日子仿佛又回到了原点只不过我手头又多了件消遣来来回回的擦拭着一块木牌这东西是我吩咐茗曦瞧瞧准备的当我终于决定要去见皇上时我将这块木牌立在了内务的香案上三炷清香香烟袅袅升起后面立着的是一块无字的木牌。
“主子您这是在做什么即便主子是想要拜祭谁为何木牌上没有名字呢?“这东西是留给我自己的世间上能在自己活着的时候给自己上香的除了我怕也没有别人了。”
当我再一次来到暖阁时出乎意料的是小林子竟没有拦我天边挂着细细的银勾月光如银暖阁的窗上却印出两个人影来我犹豫着是不是该推门进去小林子早已退至园外里头忽而响起个声音语气中带着无力的苍白:“是谁在外面进来吧!”
“回禀皇上是臣妾。”便是在我推开暖阁的木门时恰好见到一脸惊恐跪在地上的容贵嫔她垂着头我不知道那种惊恐的神情景桓是否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