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青望着燕子轩,张了张口,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退到了一边。此刻,作为贴身侍卫,他懂,已经拦住他了!
在三日前,他准备动用禁军的时候,他的理智已经乱了,当时,燕子轩的举动,展青可以理解为,他完全藐视燕子愈是因为他们有足够的把握赢得这一场皇权之争。
可是,现在呢,他竟然要讨伐颜门!这样以来,他们所面临的敌人不仅仅的燕子愈,还有,实力已经大的无可估计的颜门。
这,燕子轩也有胜算吗?显然没有!
他之所以,要这么做,是因为心里充斥着某一个人,那个人,在不经意的时刻,成了他最紧绷的玄。断了之后,就成了心头肉,让他痛得失去理智!
而他,本人,却对此毫不知情!
依然是简洁不是贵气的马车,随从依旧是四人,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像以往的每一个夜晚,轩王府的马车都按时驶向花满楼,而那里早已就有一批暗人埋伏,包围。
当然,不仅仅是一批,还有另外一批人。
白衣立在暗处,面色依旧苍白,眉宇晴朗,秀美如初,只是,左脸颊有一道浅浅的刀伤,身子,在清冷的夜风中,看起来无比的消瘦。
看着燕子轩的马车走远,他回头对柳意吩咐道,“你先且去皇宫,舒景果然出事了,我这就跟随七王爷,查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舒景原本就是他们安插在燕子轩身边的线人,如今,皇上和七王爷之间的战争蓄势待发,很可能是一场持久战,而这关键就是舒景手里的东西!
她若是出事了,那事态将会变得非常严重。
燕子愈一身蓝色锦袍,负手立在紫荆殿内,来回的渡着步子,而门口,站着的正是一身浅衣的柳意。
伸手,放在腰间,竟然是空的。他脸上盛出一抹笑意,随即又是担忧,想了半天,他走出了紫荆殿。
“出宫。关于舒景,改如何处理就当如何处理。至于,花满楼,没有朕的允许,谁也不可动!”
他定稳住燕氏江上,也要将自己爱的人保护周全。她许了,半年之后,嫁于他,岂能在这时,让燕子轩将花满楼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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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莲手指动了动,仍然觉得身体疼痛难耐。痛,就代表她有感知,也说明她还活着。
哼!苦涩一笑,像一具僵尸一样,替别人活着?
朦胧中,好似有人在说话,听得不是很真切,断断续续的,但是,花满楼三个字她却听得异常清晰。
他坐在桌子前,一手托着下巴,一手玩弄着桌子上的杯子,俊美的脸上有那么一丝讥笑,眼中却没有丝毫波澜,而他面前,则一直颔首跪着一个黑衣人。
“哼!清洗花满楼?他们竟然敢清洗花满楼,你好吧!今晚就清洗花满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