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才会对易瞳爱搭不理,甚至讨厌他的追随。
直到,那一天,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她才恍然明白,她爱的人,并不是傅辰逸,对他,不过是一种习惯,不过是一种不甘心,
而易瞳,也并不是习惯了有他,而是,他渐渐的已经融入了她的生活里。
可惜,等她醒悟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易瞳已经属于南月。
时至今日,他似乎又回到了自己的身边,她可以感受的到,这种感觉。
即便两个人相互之间,没有说什么,她也可以感觉的道,他在她的身边。
“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温婉笑,甚至,她可以想的到,他在另一端傻笑的模样。
而易瞳,只是勾起了嘴角,“……”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两个人,竟然就这么静静地听着彼此的呼吸声。
半晌过后,温婉轻声说,“易瞳,我过几天会回去,到时候,你记得,来机场接我。”她虽然可以感觉到,易瞳在欣喜,可是,似乎并没有她想象中的欣喜,似乎,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好,我一定会去的,时间不早了,你要好好休息。”易瞳脸上挂着笑,富有磁性的声音,就像是哄小孩一样,哄着她,如三年前,一样。
挂了电话,两个人都说不出,心里的滋味,可以说是各怀心思。
易瞳挂了电话,拎起放在床边的外套,迈着大步,走出了房门,门被他带的,狠狠响了一声。
躺在床上,发呆的南月,也听到了这个声音。
是易瞳关上房门的声音,她无法想象,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的心就像被蚂蚁爬过一样,痒痒的,说不出来的感觉,她不知道,自己打得那个电话,是对是错,应该,等明天早上醒来了,她就会后悔吧!
不过没关系,已经发生了,就这样吧!她也不会再去挽回。
易瞳不顾李叔的询问,径直走出了苏家庄园,走到了车前,打开车门,发动车子,动作一气呵成。
李叔看着渐渐远去的车子,低声叹了一口气,再回过头,看了看三楼的窗户,灯还在亮着。
南月身体不受控制的,走到了窗户前,轻轻的扯开了窗帘的一角,借着月色,她可以清晰的看到,易瞳动作不带一丝留恋的,打开车门,发动车子,直到那辆车,她再也看不到影子。
苏靳言带着温暖,到了汀兰水榭,两个人,似乎开始了冷战,西装的事情,两个人谁都说不清楚。
温暖低垂着头,不知所措,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苏靳言松开她,就大步的走进了浴室。
十分钟后,他再出来时,已经换上了,平时的黑色西装。
看也不看温暖,一个人下了楼,走出了汀兰水榭。
他说不清这种感觉,更说不清,看到温暖放着避孕药,背着他偷偷吃的感受,心,不可抑制的疼痛,他最怕的就是这种感觉了。
可偏偏,温暖不肯让他好受。
温暖孤零零的坐在楼下的沙发上,她身上还是和之前一样,身上披着那件白色西装,而她心里的那个人,连看也不看的,就从她的身前走过。她知道,他又生气了。
室内的温度明明不低,她却感觉浑身发冷,就连心,都是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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