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果然情感之事让人太费心竭神,我因昨晚变故太大、想得太多,无法好睡,起了个大早,便去找隆月。
正好,碰到他在一个园子中练完了剑,朝我的方向走来。
“隆月!”我轻快地上去打了声招呼。看向他手中的剑,轻笑说,“你今天心情不错啊,我知你很少练剑。”
除非一月中最高兴的几天,他以气为杀,压根用不上剑,而且一出手剑招就不由太凌厉,只要他一尽兴,园子就会被他毁掉,这种事我深有体会。
他神情淡淡,只一应:“嗯。”
我笑得温绮,又故作好奇:“是昨晚睡得太好的缘故吗?”
他斜来了一眸,默不做声,不置可缶。
到了他地盘,见我仍是跟着,他沉静道:“花辰,我要换衣,你先回吧。”
我心里翻汹,换衣服竟然避着我,我跟他进了去。
他在厅内转身,星眸幽深无语,意含探究地看我。
“相公……”我猛地上前抱住了他的腰,将额头放在他脖颈上亲闻摩挲。
“花辰,快放开我,”他声音低暗,气息不稳,双手握住我的双肩要保持距离,我却难以自持地亲咬他的脖颈。
“你疯了?”他声息如斯暗哑,微微扬起脖颈,却没有力量将我推开。
“隆月,你有没有梦到我……有没有再将我抱在怀中,告诉我你有多需要我……”我亲吻他,在他耳边呢喃,“我来了,我将不会再离开你,我们朝暮相处,直到天荒地老……”
我身体一轻,被他忽然抱了起来,我如愿和他翻滚在床榻上,后将他压住,看着他青丝缭绕,情潮如烧,以待抚慰,我心中乐极,终于可以折腾他千万样了。
……
心满意足地相拥在了一起,他话语模糊地测探,“昨晚……”
“昨晚,我又梦到了你啊,相公,”我歪曲了事实,不想让他知道我和龙姬算计了他的事,然后正色地看着他,“隆月,我看清了自己的心,我想让你快乐,从此,不论什么都无法让我伤害你,你能原谅我吗?”
“花辰,你的伤口和我是一样,我可不想开口喊痛,”他忽然张口咬住了我在他手中的指头,我呼痛出声,他才轻哼一声,“你要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
一直厮磨到晚上,隆月的寝室也无人来打扰。他这样没什么抵触地回到了我身边,我心中更有感他真是如此爱我,发誓要将他内心经历的痛楚和折磨用我的深情来慢慢填补。
我们起来后,隆月说既然我们以生生世世相许,就该知会父母,以世间正礼相待。我心中理解,他已经和我分开的事,众人皆知,这忽然又悄没声息在了一起,别人又不了解他,只会当他果然轻浪的性情,就是他爹也不会同意。
“相公,你现在就想娶我是吗?”我从后面抱住他的腰,笑道。
他轻笑,“不送聘礼,如何说娶,我就去告诉父亲,和你去大周,向你兄长要人。”
我点了下头。想北慕一族女子虽并没有嫁出,只有‘娶’的,但我在其中斡旋,我和他的婚事皇兄也终得顺了我的意。
我虽然知道隆月也不在乎和我身处在何方境遇,但我想到他在我身一直的憋屈,一定要给他这个舒畅。
一个月后,早已经入了大周国境。
因为隆月和我都是傍晚赶路、黎明入住,正是可以放纵地使用轻功的时辰,又避开隆月不喜欢的白日喧哗,所以很是清净快捷,只留下一路白昼闭门不出的热爱缠绵。
但隆月,却没有带我朝京都的方向走,反在西部拐进了高原地带。
眼前所见雪峰绵延,我和隆月就如两只翩鸿,比肩登上了顶峰。冰天雪地之中苍雪飘卷,无边天穹浑然一片灰银。
隆月用暖暖的手指,轻笑着擦去了我面容上霜结的雪花,星眸深幽而含情,俊容在鹅白飞屑中似不染凡尘。
我不由想到了有位名厨大叔曾花痴般地说过他的气质如圣峰顶上的红梅来,想着,眼前就不由横空出现了他裸躺在雪色里,俊容染上绯色情潮的模样了……他抬眸看着我,又迷离地轻喃:娘子……
“花辰,你可知,我为何有兴趣到这里来吗?”他的手指就像有意无意一般,轻掠过了我的唇角。
我不由在心中猜测,他此时的意思是不是想在这里亲热一下呢?因为,我确实也想不出我们站在这里吹冷风又是为了哪般?
“我知啊……”我扑上去热烈地要开扒他的衣衫,他却俊颜笑化了,一下拦住了我。
“花辰,我来此实是为了聘礼。”他终于痛快说出口,从怀中取出一红一黑两个木简。
我展颜一笑,明白了――我还道隆月他爹只说了一声“真是冤孽”就将我们扫地出门了后,他此行就两手空空,已不打算送聘礼改收‘嫁妆’了呢,原来是早有了打算了!
“你兄长有饕鬣般胃口,也许这神秘宝藏才能让他开口放人。”他笑哼。我一想,皇兄曾向东侯府敲诈三千万两黄金的胃口,那确实……
我虽然对他横卧冰雪中的情境充满了憧憬,不过见他此时心意都在‘聘礼’和宝藏上,我只好随他去瞧瞧。
我们在雪峰间寻了好久,终于隆月对着一处冰崖点了头,我们飞扑上去,将利器插在了冰层中悬定。
找到一处地方是凹势,隆月运功将冰层破开了后,沉厚的冰下竟是青碧色的木门。
隆月将两道目见插入了门上的卡槽,我们都期待着门禁洞开的一瞬。
然而……竟然什么也没有发生!
“相公?”我不由犹疑地看他。
他沉思:“为何却在最后关头就不行了呢……花辰,你看,这两个木简有些区别。”
我近了一看,果然那红樱木简却不像黑樱木简一样,放入后有了湿润之色,如活了一样。
而那没有变化的红樱,却是,他的。
“难道当初你外祖父让你母亲在战火中携带突围的,其实,竟是个赝品?”我轻言。真是可乱真的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