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的心里真是很冷。
再见花辰,我总是不由心生温绮,对于我,最圆满的生活莫过于朝朝夕夕让彼此欢乐,如果上天眷顾能有一双儿女在膝头,就真的完美了。
也许是我这些年做的事大有杀孽,我和花辰竟然没有为人父母的福份,纵然我想要,可天缘还没到。
我暂时离开花辰,并没有告诉她我的真正意图,我能做的不过是以杀止杀这种事,没有什么好说的。
再见叶倾鸿,他并不相信我与他结盟的诚意,只是我占了西北的偌大地盘,他唯有以和对我,再度机行事。
我也是如他想法,是谁害了谁还不一定,叶倾鸿最擅诡术,显得为人也诡异,其属下常常摸不透他的思想和战术,我数次让属下扮成了叶倾鸿的样子小有动作,也无人怀疑,而我若想擒住叶倾鸿其实也不难,关键时刻鱼目混珠,他怎么可能不倒霉。
而忽然冒出的福禄王,才是前圣教真正的教主,其义子元瀛风实则有傀儡之嫌,本来就有让人离间的可能,后又忽然冒出福禄王有亲子的事来,那元瀛风有万分嫌疑是真正东侯家的公子。
许多的蛛丝马迹用来制造种种的裂痕,只要一个时机,就可以用不太大的力量将看似坚固的壳四分五裂。
那个时机就是花辰相信我,大举重兵。我让知晓所有布局的雷连相助她,而我去追从我牢狱逃脱了的真正的叶倾鸿。
我是叶倾鸿赴约之前擒住了叶倾鸿,要杀他是时,他却说是他是我真正的舅舅,我母妃并非是我外公亲生,我一时犹豫,把他关了起来要待查证,让冒牌的叶倾鸿他赴北慕庭兰的约。一方面不至于伤了花辰,另一方面给他安个莽撞的好名声。
只是叶倾鸿竟然逃脱,我还是小看了他的诡术。
我追寻他到血烈山岭,就在他老家地下殿堂里,我被他的“杀手锏”缠上,那蛊虫我的真气竟然也无法将之摧毁,我想他们已经化成了我血阳真气的一部分。我唯一的幸运,就是希望它们不是水性杨花的小东西,我可以修习另一门神功来对抗它们。
我不知道我,将是生还是死……
我看着花辰的视线,也许是我留给她最后的回忆,我不能告诉她我是多么那么的不舍。
我飞落在毒渊中,微笑地说,“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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