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搞了半天,原来是一位干叔叔。
陈方叙微微眯起幽深的眼眸,看向莉娜,“你既然知道的这么清楚,怎么不来汇报给我?”
“你也没传唤我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又不是你明面上的人,你没下命令,我们是不能随便冒出来找你的。”
莉娜颇为委屈地说,她倒是想早点出来效劳,等的皱纹都快出来了,谁知道陈方叙迟迟没有传唤她,还自行招了一个助理……
闻言,陈方叙轻咳了一声,他还真不知道这当中的内情。
“你刚说,连他下一步的打算你都知道,那么,在多说一些吧,比如,那两人的关系如何……”
陈方叙说,莉娜刚说苏洵下一步打算利用他的身世来散焕民心,想将秦氏集团从他手中完全夺走,但这并不是最快最方便的办法,而是一场持久战。
所以,如果苏洵的那位叔叔诚心想帮他,这并不是最好的办法,很可能是苏洵无奈之下的选择。
……
第二天,陈方叙就离开了s市,坐了最早的一班飞机去了j市。
临行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让童臻这两天千万不要出门,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见任何人,还将别墅的安保人员增加了两三倍。
童臻心下觉得奇怪,陈方叙最近总是很忙,但问他什么,他又不说,现在见他突然匆匆离开,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
就在陈方叙离开的第一天里,苏洵成功说服秦建国的两位弟弟,秦氏集团另外两位手持股权的秦家人,将股权卖给了他。
陈方叙是下了飞机之后才知道这件事情,正式成为秦氏集团的第二大股东,光明正大地出入秦氏集团。
当天下午,陈方叙成功约见了苏洵的叔叔苏致,j市的地产投资大佬。
苏致高高瘦瘦,很精神,年纪看上去不到五十,眼睛有些浑浊,看着人的时候,有些审视的意味。
“你就是秦建国的继承人?”
陈方叙刚被邀进去,苏致便语气冷淡地询问。
陈方叙一点都不惊讶,苏致认识秦建国在情理之中,毕竟从前秦苏两家交好,不过就算不交好,s市的大佬也就那么几位,相互之间底细清楚是基本。
“没错,我叫陈方叙,是秦氏集团现在的继承人。”陈方叙神色淡淡的,一边缓步上前,在苏致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我今天来找您,是想跟你做笔交易。”他说。
闻言,苏致撩起薄薄的眼皮,看向他,“说来听听。”
他是商人,对交易总是感兴趣的,不过,前提是足够吸引他,他才会考虑考虑。
“苏洵的事情,想必你都清楚,当然,近来秦氏集团连连遭受致命打击,想必跟您在背后也没少推波助澜吧?”
陈方叙半开玩笑地看着他,苏致阴沉的目光立刻甩了过来,他借着说:“您不觉得,您现在在做一个赔本儿买卖么?”
“什么意思?”
苏致有些不悦地皱眉,他不喜欢别人说话拐弯抹角的,陈方叙显然在故意调他的胃口。
“意思就是,你并非真心帮他,你不过是看在已经故去的苏老爷子的面儿上,但你真的知道你在帮助一个什么样的人吗?”
陈方叙黑眸炯炯,他一字一句地说:“我知道你对他抱着什么样的期望,但很不幸的是,他并没有按照你的期望进行下去,你以为他只是想振兴家业,恢复苏韵集团往日的风光,可惜,他只是在利用你fuchou而已。”
话音落下,陈方叙明显看到苏致的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可思议。
这正好印证了陈方叙想法,苏致对苏洵tigong的帮助并不是无限的,对他也并非完全信任,眼下所为苏洵做的一切,都是看在已故去的苏老爷子的面儿上。
所以,一旦他知道苏洵是在利用他,利用他的资产和势力去报私仇,而不是振兴家业,反而还巨额消耗,折损他的资产时,他难道还能坐得住?
“你是想说,他打击秦氏集团的事情吗?如果是这些事情,不用你说,我都知道。”
苏致似乎知道苏洵做的那些事情,毕竟,他也不是随便就可以被蒙蔽的人。
“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陈方叙老神在在地抿了一口清查,眼眸中闪过着狡黠的暗芒。
看来,得给这位老头子上上大招儿了!
……
陈方叙离开的第二天上午。
童臻在花园里散步的时候,不小心崴了一下脚,如果不是随行的保姆及时扶住,险些摔了一跤。
保姆吓得要死,赶紧扶她在就近的亭子里面坐下来,一边连连询问她有没有受伤。
“还好,就是感觉肚子刚才猛的晃荡了一下,现在有些不舒服,我还是回房间吧。”
童臻抬手轻轻抚摸着已经十分显眼的肚子,孩子月份越大,她也越发的懒怠了,竟是感觉自己比怀着小圆子的时候娇气了许多。
“好好,咱们进去,夫人你刚才可吓死小云了,要不还是让医生来看下吧,也放心点。”小云说。
童臻想了想,摇了摇头,“算了吧,也没什么太大的感觉了,就不麻烦医生跑一趟了。”
想到从前怀着小圆子的时候,在冰冷的海水里面泡好几个小时也没见怎么样,现在不过是晃荡一下,就觉得不舒服了,果然是被陈方叙给宠矫情了,童臻轻叹一声。
两人正往客厅走的时候,大门外突然传来说话的声音。
童臻顿了一下,感觉某个声音有些耳熟。
此时,陈宅大门前,苏洵正在跟安保人员沟通。
“你进去帮我通报一声,你说我的名字,你们家夫人就晓得了。”他说。
“这位先生,真的很抱歉,我们家先生临走前交代了,不管是谁,不管有什么事情,在他回来之前,任何人不能进去,里面的人也不能出来。”安保组长不卑不亢地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