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未免也太巧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势力同时聚来魔沟,肯定最初的一开始是有人故意牵线,将所有的人都聚集到魔沟,肯定是这样的,不过他到底是谁呢?
一下子让我想到了肥龙,如果不是他去我家,恐怕今天我还在老家呢,难道真的是王家在搞鬼?
我抓了抓头发,刀把子以为我要放了牛北斗,骂了我一句,“哎,我说豆芽儿菜,这老狐狸就放了两个臭屁就把你给崩懵了,怕他个奶奶腿儿,老子这把杀猪刀见一个剁一个,来十个我砍一帮!”
一听这话,牛北斗气的鼻子都歪了,只能指望地看着我,说道:“郭兄弟你可要明事理啊,我今天可以许诺你,这遭完事了我就会取代吴军阀的位置,到时候你跟我混那肯定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岂不快活!”
我冷笑了一声,说道:“你连你的主子都敢灭,我跟着你混那还真不知道啥时候你把我一脚踩死,与其那样,今天还不如要了你这条狗命!”
说到这儿,我就彻底动了杀机,我把手枪对准了他的脑门儿,他吓得一口就咬在了刀把子的手腕上,刀把子疼的吱哇一声,用左手就将牛北斗狠狠地拍了出去,牛北斗差点没一头扎到地上,这种突发的状况并未在我的意料之中,而且我要是扣动扳机开了枪,说不定会误伤到刀把子,就这么一停顿的功夫,牛北斗噌地蹿了起来,翻过栈道的栅栏,居然跳下了深渊。
只传上来一句回荡在深渊里的回音,“你们两个王八犊子,给老子等着!”
我和刀把子迅速趴到栅栏上向下观望,下面大部分皆是黑漆漆一片,只有那些幽幽散发着淡淡绿光的青木人佣。
刀把子非常惊骇地说道:“他娘的,这鬼地方到底有多深,这狗杂种掉下去怎么连个回音都没有。”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唉,管他呢,这么深的沟掉下去肯定摔得跟五马分尸似的,即使没摔死,这魔沟是多么险恶的地方,单个蹦那是蹦不了多久的,我看这家伙的背包里有什么东西。”
我这么说着就去翻牛北斗的背包,除了一些食物之外,果然在里层的兜里有一卷用锦帛包裹的木简,心想这莫不是那个古扎,除此之外,还有一幅地图和一幅宫殿的古图,是一幅具有着浓重的东方色彩的水墨画,虽然色调很单一,但是姣好的画技使这幅画有了一种脱离现实的立体感,一座云雾缭绕的金色宫殿显得异常的不同寻常,那些缥缈的云雾像灵蛇一样在画卷里穿梭,几只白色的人眼巨虫,对着这座宫殿顶礼膜拜,还有一些细节看的不是很清楚,火把的亮度很不稳定,使我无法确定有些画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心说这幅画肯定是将所有女子画的东西都集中到了这一幅图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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