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知道这个人的真实身份,只能从阎有成身上下手,所以陆逸鸣才会那样肆无忌惮的折磨阎有成。
至于霍天麟,陆逸鸣年少的时候,也曾崇拜过这个老当益壮的首长,所以这次也算是念了点旧情,免了他的皮肉之苦。
听陆逸鸣说起当年的事情,霍天麟即刻便恢复了正常,一脸不屑的哼道,“原来你就是当年留下的残臣余孽!难怪这么多年,你一心往上爬,手段残忍到令人发指!原来,你是为了回来报仇。”
“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陆逸鸣往后深靠在椅子里,仰头望了望脑袋上的那盏灯。
刺目的光线让他不得不眯了双眼,可即便如此,还是很不舒服。
他又抬起手,在眼前一下一下的遮挡那些光斑。
“你知道吗?我的妻子,我真的很爱她。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们青梅竹马,一成年,我们立刻就领了证。
那时候她喜欢养花,经营一个小小的花店,每天生意不算火爆,却也能勉强维持生计。
我在法院也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基层,每天朝九晚五,平凡而踏实。
周末的时候,我不上班,她也不开店,我就骑着自行车带她去海边。她喜欢气球,我就给她买一大串。
她坐在后面,一手抱着我的腰,一手拿着气球,一边哼着小曲……
海风清凉,带着微微的咸涩,吹拂在我们周围,那感觉,真的棒极了。
没过多久,她怀孕了,我们都高兴坏了,小心翼翼的照顾着这个突如其来的小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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