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正岩也是一惊,顿时萎了,心中大为光火:“哪来的狗东西,敢踹本王子的门!”
阿迪力冲进内室,看到这乌糟的场景,脑袋嗡的一声:“你这人尽可夫的贱妇!一对狗男女!”
南正岩随手扯了件衣裳套在身上:“你……为何闯我洞房!”
“你说呢?”阿迪力都被气笑了,一手卡住南正岩的脖子,“看到新娘弄错了,不但不及时纠正,还……还将错就错!还有脸来问我?”
“咳……”南正岩的脸被憋得通红,“堂都拜过了……婚礼已成……便不能更改……咳咳……
你再不放手……本王……就不客气了……”
“呵……你不客气又能如何!”阿迪力刚抡起拳头,只见自己的卡着南正岩脖子的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黑紫色。
同时,火烧似的疼痛由指尖一路向上蔓延。
阿迪力马上将南正岩甩开,握住自己的手臂:“你居然敢对我用毒!”
“你都要杀本王了,本王为何不能对你用毒?”南陵的毒术与西康毒蛊一脉相承,只不过西康擅长用动物炼蛊,南陵则更偏向使用毒花毒草。
“把解药交出来!”阿迪力的手臂痛得宛如刮骨剔肉,若不是理智尚存,都想把这条手臂砍掉了事!
“解药是可以给你……但你得保证……不要再在这里闹事!”早在瑞阳郡主将紫微宫的玉牌亮出来,南正岩就想好了这对策。
南正岩其实并没有看起来这般慌乱,不得不说,能被皇甫夜看中作为‘棋子’的,也不会是蠢的无可救药。
“我……保……证……”阿迪力咬着后槽牙说出这三个字,心中默默补上后半句——不弄死你!
南正岩随手取出一只瓷瓶,塞进阿迪力怀里。阿迪力也松开南正岩的脖颈,留下一圈紫红色的淤痕。
“咳咳……”南正岩贪婪地大口呼吸。
“王爷……小心……”曹丽华只觉得南正岩蠢死了,这么容易便交出解药,阿迪力会轻易放过他们才怪!她可不想死,也不想在新婚之夜做寡妇。
阿迪力服下解药,感觉手臂上的剧痛逐渐平息,又反手一拳像南正岩打过去。
南正岩早有准备,还算轻松地躲过了这一击。不过心下大惊,就这拳风,万一没躲过去,恐怕头骨都要给打碎了。
阿迪力又挥起一拳,负责驿馆安全的护卫终于赶到了。
南正岩暗暗松了口气:“阿迪力王子,不如先看看自己的毒是不是都解了,再决定下一步动作。”
阿迪力发现,自己的手臂虽然不痛了,但那诡异的黑紫色只退到手腕处,他的整只手掌依旧黑着,一看就是毒素未清的样子:“你耍我?”
“想要完全解毒,解药需连服十天。”南正岩微微勾唇,“本王还没来得及说,阿迪力王子就又要动手,这可不能怪本王……”
阿迪力都被气疯了,还不得不死死压住自己的怒气:“本王子这就离开,解药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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