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常思源苦笑了几声,任由秦晚跑了。
第二天一大早,盛浅还在和周公约会呢,秦晚的一通电话直接打了进来。
昨天薄遇一直缠着她到半夜,她都苦苦哀求了好多次薄遇都充耳不闻,一次次的让她缴械投降直到彻底晕了过去。
她闭着眼睛在床头柜上摸索了半天,还是没找到手机,眼睛又实在困得睁不开了。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手机被薄遇拿起来了。
四月倒春寒,盛浅半露在空气中的胳膊都冻出了鸡皮疙瘩。
“我来接。”薄遇先将盛浅捂好后,才慢条斯理的按下了接听键。
“什么事?”薄遇对某个不知道好歹扰人清梦的人很有意见,语气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秦晚本来有一肚子话想要说的,偏偏表哥这拔凉的声音通过电话线传过来仿佛也带着冰渣子,将她冻得一颤颤的,想好的话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薄遇的耐心本来就不是很够,最是讨厌问了又不回答的人,语气更是生硬了几分,“没事是吧,那挂了。”
秦晚急忙阻止,“哎,别,别,表哥,那个……浅姐在吗,我找她有急事。”
此刻薄遇正靠在床头,他垂眼看了看一秒进入梦乡的夫人,嘴角牵起一抹笑容,语气也温柔了几分,“她在睡觉,有什么事情跟我说一样的。”
秦晚:“……”
尼玛,真是天天都要被塞一嘴的狗粮,烦死了!
睡得正香的盛浅被薄遇冰凉的肌肤贴上的时候,冻得她更是往被窝里缩了缩,想要寻找些热气。
不过薄遇却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