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就不清楚了,好像有人说过下蛊人只要与他人接触过就能轻易下蛊。”
“澜,你们有听说过这种蛊毒吗?”凤飞白看向醉澜三人。
“没有。”三人无一例外的摇摇头。
“月炎,我们天元没有这种蛊毒,我不敢往下定论。不过我刚才探过夜初辰的脉,那生蛇蛊好像在吸食他的精血才导致现在这幅模样,至于毒素大概是因为蛊还未破,并没有散播到夜初辰体内,我想只要能在省蛇蛊孵化之前把他脉门处的那白点取出来就好。”凤飞白把自己探到的情况说了出来。
二长老听了凤飞白的说词冷哼一声不屑道:“你说的倒简单,生蛇蛊进入体内后就已经与血脉相连,只要附近的血脉有异,就会导致生蛇蛊破裂,蛊中未成熟的蛊蛇一样有致命的毒素。若是像你说的那样轻易就能破除生蛇蛊的威胁,这蛊又怎么会成为蛊蛇一族特有的毒术。”
趁着二长老给凤飞白解释蛊毒之际,姬问雪将夜初辰这次来九尾族唯一带着的随侍叫到一边,小声问:“你和你们少主进山之前可有发生过什么事?”
“并没有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啊。”看起来十分文弱的随侍想了想,干脆将他们来这里的经过全部说一遍,“少主在接到的通知后带着我就匆匆忙忙的出了门,一路上除了九尾族的那位之外也没和其他人接触过才对。”
姬问雪听完目光不善的看向围在姬月炎身边的凤飞白四人,“这么说,果然问题还是出在那几个人身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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