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不要叫我老师了,怎么你老是忘?真的要给好好你加深记忆,才记得住吗?”
他特别重读了“加深”两个字,不管是表情还是声音,都让凌俐嗅到了,一丝丝危险的气息。
耳热心跳之际,凌俐想从他手里抽出自己的手,无奈努力好几次,都无功而返。
他渐渐地靠近,伏在她耳边说,手上的力度重了几分,更放开了脚上的支点,重量压在她的腿上,丝毫不给她想要拉开距离的机会。
而他灼热沉重的鼻息,喷在她的颈侧,让她连耳朵都热了起来。
扭了扭身体,避开他灼热的目光,凌俐懊恼:“原来你今天跳窗户就是存心不良。”
南之易轻声地笑了,没有回答她,只是深黑色的眸子里,像腾起一团火焰一样,马上就要将她灼烧。
她更加不安起来,还想说话化解尴尬。
“南……”
却只说了一个字,嘴唇已经被他的唇封住。
不同于以往任何时候,这个吻热烈又绵长,以至于对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凌俐更加确信。
“不要叫我老师了,我不喜欢你和其他人一样的称呼。”他放开她的唇,拿鼻尖摩挲着她的鼻尖,轻声说着,“我是你男人,今晚你要好好记住这一点。”
凌俐轻轻颤抖,还保持着最后一丝的清醒:“可你的伤……”
“不碍事。”他打断她的话,声音低哑呢喃一般,呼吸和她的一样,快而粗重。
手指沿着她唇部的轮廓摩挲,热烈的气息在她的耳边和颈边游走,而被他指尖抚过的皮肤,泛起的一阵酥麻感,迅速扩张到了身体每一处细小的神经。
一波又一波的撩拨,凌俐的身体,也渐渐热了起来。
所有的胆怯和顾虑,在和他的耳鬓厮磨之间,都抛之脑后。
————
天边泛起鱼肚白,凌俐颈下枕着一只的手臂,睡得不*稳。
梦里的狗狗,怎么那么讨厌,怎么老是舔她的耳朵呢?
她不胜其烦,睁开了眼,一侧眸却看到身边黑白分明的一双眼,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醒了吗?还早呢,再多睡一会儿。”南之易说着,声音里有一丝微微的沙哑。
下一秒,凌俐就回想起几小时前发生的事,想起昨晚理智尽丧,在南家父母眼皮子底下干出这种事,脸一瞬间红透,推了推他:“快天亮了,你还不走?”
“怕什么?”他笑地很愉快,“我的房间,我女朋友,我怕谁?”
他眼睛被有些长的刘海遮住,看不清眸子,但侧脸线条柔和且干净,作祟的指尖轻轻抚过她的背,带来的是一阵触电般的感觉。
凌俐陡然间清醒过来,忙调整了姿势,避开了他居心不良的撩拨。
南之易欣赏着她的无措,动了动唇,浅浅地笑了。
肌肤相亲之后,他们之间的相处的模式,似乎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以往事无巨细什么都管天天碎碎念的小保姆,娇羞起来的时候,简直春光无限,让他流连忘返。
想到这里,他更想逗逗她:“我的地盘我做主,你没听过么?谁能赶我走?”
“被别人知道了不好。”她着急起来,“一会儿曹妈来叫我起床了怎么办?”
“曹妈可盼着我娶老婆很多年了,你信不信她知道我在这里,会高兴地马上跳起来?”
听着他开始胡说八道,凌俐撇了撇嘴角,直接跳过和他讲道理的过程,低声哀求:“算我求你了,给我留点面子好不?”
南之易眼珠一转,回答道:“好,看你面子上,我先回书房。”
说着,就半坐起来,似乎要起床。
凌俐刚松了一口气,却不料他却忽然一个转身,把她扑倒。
“我还没说完呢,答应你的条件可以,不过我走之前还得收点利息。”
说完,还舔了舔嘴唇。
看着他眼里燃起的火苗,凌俐又气又急:“昨晚不是才……”
“不行,”他淡定地说,摆明了耍赖,“所谓知易行难,毕竟还是门新技能,我没有实践够,还需要新一轮的实验才行。”
早上七点,南之易这赖皮才终于离去。
他果然说到做到,又抓紧时间“实践”了一把,也相当于,又折腾了凌俐好一阵子。
凌俐听着他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心里放松下来,身体止不住地酸软。
猜来猜去,甚至还怀疑了自己是不是没有魅力,结果,人家早就存了要吃掉她的心,只是之前觉得没见过父母程序不正当而已。
哦对了,南之易还说,他为了昨晚,其实准备了很久——也就是他说的什么通过研究获取了“新技能”——至于研究的素材,竟然来自某些不可描述需要翻墙才能找到的资源。
这让她说什么好呢?只能感叹大天朝的性教育起步太晚了,好歹一个高级知识分子,临阵磨枪都找不到启蒙教材。
她又好气又好笑,感叹了一阵后,脑袋昏昏沉沉,倦意再次上涌。
“再睡半小时吧……”她喃喃自语着,都还来不及拿起手机设定闹铃,就再一次睡着了。<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