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少卿大人案子查完了?这般清闲?”尉迟抬眉看向武尧安,一脸看戏的表情。
“案子是永远都查不完的,更何况这些千金不是好好的在这里坐着。”武尧安说完扫视了一圈车上的人。
那些女眷本来还一副竖起耳朵准备看乐子的样子,瞬时全部低头默不作声。
昨日下午她休息好后便去了这些官员的府上,可一个个见了她都跟见了瘟病一般,什么话都不说,甚至有的直接闭门不理。
武尧安气不过,随性听了唐临的话,不管就不管,又不是她一个人能管得了的事情。
一下车,那狩猎场的山下已经是里三层外三层的被侍卫围了起来,尉迟最后一个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要不是循月提醒,她还没发现站在几人面前的正是大哥循毓。
就算是往常尉迟回来也是见不到大哥的,这人也不知道在忙什么,自打他去了大内任职就很少回家。
可能是一直在大内服侍的缘故,尉迟发现大哥的脸上总是有些不苟言笑,不像是战死沙场的二哥,见面的那一刻总是在嘘寒问暖,两人沉默一阵循毓才别扭的开口。
“书信你都收到了吧!”一边说着循毓将尉迟带到了一个比较偏僻但又能纵观全场的地方。
“恩,虽不知爷爷和兄长是何意,但...”尉迟知道自己不能反驳,所以还是来了。
“不是我们两个的意思,是....”循毓话到嘴边生生的憋了回去,他不喜欢揣测圣意,也长记着祸从口出。
最后无奈的伸手搭在尉迟的肩头,宽慰道:“放心,我们都在,你只要遵从本心就好,应该不会为难你的。”
尉迟点点头,握住刀柄的手下意识紧了紧,两人均是一阵沉默,再听到循月的声音后才同时舒了口气。
“回去吧,循月在叫你了。”循毓警惕的看了一圈,转身准备向另一个方向走着。
“堂哥...和你们还有联系吗?”关于循俨的事情尉迟不敢问循月,但常年没联系未免还是有些挂念。
尤其是现在这种情况,偌大个鄂国公府,人丁少的可怜,自家爷爷倒也看得开。
“没有,不过你要是想知道的话可以去问循月,毕竟是她亲哥,就算不想我们这些旁系,也会想着循月吧。”
尉迟抬头看了一眼循毓的背影想了一下,又看向远方循月那与太阳一般耀眼的笑容。
“堂姐!我们三个一个帐篷好不好?”
见循毓去了另一个方向,而这边的尉迟点点头也没有拒绝。
循月一边一个搂住尉迟还有武尧安的胳膊向着帐篷方向走去。三个人都没有带侍女,同样大小的帐篷要比其他人的宽敞许多。
“堂姐,你明天可要加油啊!我可听说了这次要是夺榜可是有赏的!”
循月说着在床上滚了几圈,虽然没有家里的舒服,但眼下这些都不重要,能出来望风,可比在鄂国公府呆着舒服得多。
“前三?”武尧安吃着宫女端进来的水果,看着循月问道。
“恩,刚刚在分帐篷的时候听到她们说的。”循月说着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来,窜到尉迟身旁,看着对方沿着帐篷缝隙扬着驱虫粉。
“堂姐!你要加油,懂吗!圣人的彩头定然是不一般的。”
“你这么卖力,是不是跟那些姐妹们打了赌?”尉迟闷声问了一句,实则内心早就有了答案。
将最后一点驱虫粉撒好,尉迟站起身看着身后穿着束身服的循月,对方低着头有些心虚的模样,那准是让自己说中。
“你赌什么了?我也想去!早知道就应该把家里的细犬牵出来,那可是追兔子的好手,没准就能轻轻松松拿下甲子。”武尧安不光是好信,也是为了帮循月解围。
这下可好,见在堂姐那边讨不到好,循月坐在武尧安对面一边吃着水果,一边跟她讲着赌约的事情。
“入秋的兔子最为肥美,正是那些畜生贴秋膘的时候,我都已经想好明天猎到的东西怎么吃了。”武尧安说着一副流口水的样子。
“我可听说圣人这次不光将御膳房的几个大厨带了出来,还让内官在外请了几家酒楼的好手,听说就连那家胡人开的馆子也来了几个大厨。”
“你是说胡图酒肆?你要是喜欢我可以带你去,那家老板娘我认识,她的手艺比她家的那几个厨子好。”
“好啊好啊!”
尉迟见他们两个聊得欢快没有打扰,掀起门帘走出帐篷。
刚刚被循月牵着走并没有仔细观察帐篷周围的情况,现在没有人打扰,尉迟走出来准备将地形摸个熟悉。
顺着几个帐篷将营地走遍也并没有碰到循毓,最后走到了饲养马匹的马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