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穿着一件浅蓝色的藕丝小衫,两肩披着轻纱银泥帔,下身是一件粉红色的拖地长裙,裙腰系至了腋下,胸前是一条项链,红宝石的吊坠在灯光的映射下显得熠熠生辉。
“此女子穿着打扮看上去像是个富贵之人,但怎么看怎么别扭,总觉得有些不伦不类似的,相貌倒是个美人,只可惜不会化妆,脸上画得跟猴子屁股一样”,聂小虎心重笑了笑。
“你叫什么名字?找我有何事?”,聂小虎问到。
“奴家复姓欧阳,名琳琳,是跟随夫君从山西来此的,来到洛阳不过一月有余。”
欧阳琳琳轻声说到:“大人,奴家的夫君近日里遇到了一件烦心的事,有人想要他的命,我对此十分地担心,因此前来请求大人的帮助。”
“哦?”,聂小虎向前探了一下说到,“到底是怎么回事?”
“事情是这样的,我的夫君叫谭俊浩,是个做皮货生意的,一个月前我跟随夫君来到了洛阳,并在此买下了一座宅院住了下来,在洛阳我们人生地不熟,并没有一个亲戚朋友。
就在三天前的一个傍晚,我与夫君在一个茶楼上吃茶,原本也没什么,可是后来茶楼里来了一个人,此人在我身后,也就是我夫君对面的一张桌子上坐了下来,我夫君看了那人一眼就脸色大变,像是十分害怕的样子,话也没说拉起我就离开了茶楼。
回到家后,我问夫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也不说,只是说遇到了一个仇家,他很担心那个人会来找他麻烦,甚至会伤他性命。”
“就这点事?”,聂小虎不免有些心不在焉了。
“若是如此,我也不敢前来打扰大人了”,欧阳琳琳说到。
“难道说那人真的找上门来了?”
“是的”,欧阳琳琳点了点头,头上的发饰发出一阵悦耳的叮当声。
“就在昨天夜里,大约是在戌时左右吧,一个黑衣人从我家的后院门进了院子,当时恰好在我家帮工做饭的刘妈要去后院倾倒杂物,两人撞了个正着,那人见被发现,便急急忙忙地逃走了。
刘妈在后门前的柱子上发现了一把匕首,匕首上还插着一封信,信上写着‘坛子,你的死期到了’。”
“有这等事?”,聂小虎微微皱起了眉头,“当时你可看到那人的模样了吗,是否就是在茶楼中遇到的那个人?”
“我没有看到,当时我正在三楼看书,听到刘妈的叫喊声才下的楼。”
“那你夫君呢?”
“我夫君还没有回家,他每天都出去闲逛,不到亥时是不会回家的。”
“那刘妈呢,她可看清了吗?”
“她倒是看清了,据她所讲,那人的长相几乎和那天在茶楼遇到的人一模一样,我夫君确信来的就是他的仇家,他因此变得更加地害怕了。”
“那你夫君到底和那人又什么仇怨?”
“这个我夫君没有讲,只是说那人与他的父亲也就是我的公公有仇,如今我公公早已过世了,那人便找到了我夫君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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