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聂小虎撇起了嘴,轻轻地摇了摇头。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没过多久,那名拿着钥匙的捕快便回来了,那把钥匙确实就是蒋庭涵家中正房门上的钥匙。
“奇怪了,凶手为何要逼他吞下房门上的钥匙?”,曹晓卉摇了摇头说到,“难道说还是为了密室?凶手先是逼死者吞下了钥匙,再将房门从内锁上,也就说明外人是不可能用钥匙打开门了。
不对啊!房门是从里面锁上的,有没有钥匙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啊?还是说凶手与死者本就有深仇大恨,在杀死他之前要虐待与他,所以逼其吞下了钥匙?”
“我也没有头绪,现在想什么都没用,还是等小石头他们回来再说吧!”,聂小虎无奈地摇了摇头。
接近傍晚的时候,石鋭凝三人回来了。
“虎头儿,查清楚了!”,石鋭凝一进门便大声说到。
毛光鉴接着说到:“蒋庭涵,本地人氏,今年三十岁,父母双亡,未娶妻室,也没有正当职业,曾在本地大户陈泽驰陈员外家中做过三个月的下人,因品行不端,半年前被陈员外赶出了家门。
此人没有正当营生,每日里混迹于大街小巷,专爱打听人家的家长里短、小道消息,虽然为人所不耻,但他却也没有什么恶劣行迹,未听说与什么人结仇,至于朋友,更是没有一个,没有人愿意与这种人交往。”
“有一点奇怪的是”,柳震萧接口说到,“蒋庭涵虽然没有什么收入来源,其父母也都是普通百姓,并未给他留下多少家产,但他最近这半年来却是从不缺钱,平日里花钱大手大脚,出入高级酒楼,稍远一点就雇用马车,就好像一个暴发户一样。
据知道内情的街坊反应,他的钱好像是勒索别人得来的,至于他勒索了谁,那就无从得知了。”
“还有吗?”,聂小虎看了一眼石鋭凝。
“没了,就这些!”,石鋭凝撇了撇嘴。
“非常好!大家都辛苦了!”
“不辛苦!份内之事!”,毛光鉴和柳震萧都笑着说到。
“这下一些疑团就解开了!”,聂小虎笑着说到。
“哪些?”,曹晓卉问到。
“很显然,蒋庭涵既然没有正当职业,最近又是出手阔绰,单看他家中的家具便知其发了笔小财,那他的钱是哪里来的?必是勒索别人得来的!
那么这就很明显了,那个铁箱里放着的,必是他用来勒索别人的证物,凶手想必是被其逼得走投无路了,这才会铤而走险,去他家中杀了他,将那证物取走!”
“嗯!”
曹晓卉点头说到:“这也正好说明了蒋庭涵为何会身上穿得那么少了,因为那凶手是被他勒索之人,他还以为是送钱来了呢,所以才会不穿外套去开门,还有就是那凶手为何只拿走了铁箱内的物品,而没有去动包袱里的银子了,一定是这样了!
可我还是不明白凶手为何要逼他吞下钥匙,还有就是他为何要将现场布置成密室?”
“报!总捕头!”,聂小虎刚要开口,此时一名捕快走了进来。
“何事?”,聂小虎的眉头微微一皱。
“外面有一男子,说是有急事找您,是关于蒋庭涵的!”
“带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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