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环她欢天喜地地接了过去,回到了自己的闺房,可是今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我呼唤了她好几遍,也不见她出来,我就让丫鬟秋兰前去她房中看看,结果发现玉环她……”,杨玄珪声音变得哽咽起来,好一阵说不出话来。
“杨玉环她怎么了?”,聂小虎几乎是脱口而出。
杨玄珪稍微缓了缓说到:“我听到秋兰的惊叫声,连忙赶了过去,就看到玉环她坐在梳妆台前,上半身趴在梳妆台上,右眼上插着一根钢针,双目圆睁,死不瞑目啊!”,杨玄珪终于小声哭了起来。
“我的天爷!”,聂小虎心里暗呼一声,“这要是能够回去,我把这事一说,还不引起历史学界的大地震啊!”
聂小虎闻了闻心神,站起身来说到:“斌子、小卉,此事不宜张扬,就我们三人前去看看现场!”
“好的!”,曹晓卉和唐毅斌点点头,表情严肃。
“走!”,聂小虎迈步向外走去,杨玄珪和唐毅斌紧紧跟了上去。
“小卉,想什么呢?”,见曹晓卉站在原地没动,聂小虎扭头看着她问到。
“哦,没什么,只是有点不太适应”,曹晓卉解释到。
“事实摆在这儿了,先去看看再说!”
“嗯!”,曹晓卉点点头,跟了上去。
杨玄珪家后院东侧的二层小楼二楼上,一名俏丽宛若仙子般的少女此时正趴在窗前的梳妆台上,早已是香消玉殒了。
“还真是!”,一看到房中的情形,聂小虎心中又是一惊,虽然这种场面他见过太多太多了,但因为死的是杨玉环,聂小虎还是禁不住呆了片刻。
“虎哥,我有点反应不过来,我去趟茅厕”,曹晓卉走到聂小虎的身边小声说到。
聂小虎机械似的点了点头,目光有点茫然,曹晓卉转身出去了。
“聂大人?”,看到聂小虎的神情有点异样,杨玄珪小声问了句。
“哦”,聂小虎这才回过神来,开始了现场的勘察。
房间内布置得典雅别致,一看就是大家闺秀住的闺房,房内的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清幽的气味,好闻之极。
梳妆台上,一面三尺来高的大铜镜竖在正中,旁边整整齐齐地摆放着胭脂水粉和用来盛放首饰的盒子,杨玉环的上半身趴在台前,双手自然垂立在空中,双目圆睁,右眼上插着一根亮银钢针,黑色的血从右眼中流了出来,在杨玉环那粉嫩的脸上形成了一条黑色的线。
在杨玉环头部旁边,摆放着一个红色的锦盒,锦盒不大,也就八寸见方,此时锦盒是打开着的,盒内空空如也,只有一个小小的绷簧和一个竹管,绷簧上有一根丝线连接着盒盖,竹管的口斜向上对着盒盖。
“这是一个机关盒,只要一打开盒盖,绷簧便会将竹管内的钢针射出,开盒之人若无防备,必会被钢针射中!”,此时曹晓卉已经回来了,看着锦盒说到。
“血是黑色的,明显钢针上畏了剧毒,看来凶手是安了必杀之心!”,聂小虎点头说到。
“我杨玄珪一生精研音律,未曾与人结仇,是谁这么狠毒,对我的玉环下此毒手啊!“,杨玄珪浑身颤抖着,双拳紧紧地握了起来。
“杨大师,这个锦盒是谁交给玉环小姐的?”
“是我的一个外甥,名叫郑宇辰,我就是派他去的百花谷”,杨玄珪答到。
“锦盒送到之后,可是他直接交给玉环小姐的?还是另由别人转交的?”
“没有别人,是宇辰直接交到玉环手里的,我亲眼所见,错不了”,杨玄珪摇了摇头。
“杨大师,那百花谷里熬制百花露之人可与你有仇?”
“你是说花依人吗?没有仇”,杨玄珪摇着头说到,“我与她素未平生,也是才认识不久,只是向她花大价钱买了瓶百花露而已,何来的仇怨?”
“老爷!不好了!”,就在此时,楼下传来了一声女子的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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