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一口气码完这个情节,却发现死活断不了章,不管从哪断都觉得很奇怪,索性就四章当一章上传了吧,各位千万别骂宝儿,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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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在蒋碧涵在南宫小舞连哄带扯的揽抱走出客厅,凌浩翔略显不好意思地看向即墨幽翼兄妹一眼:“涵儿就喜欢无理取闹,让两位前辈见笑了。”
即墨幽翼哈哈大笑:“无理取闹是美女的专利,没有人会笑话的。不过蒋小姐对凌家主一片痴心,真是让人羡慕啊。”
凌浩翔苦笑着摇了摇头:“最难消受病人恩啊,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醋味太重。”
即墨幽翼依然大笑不已:“人家常说,要看你在一个女人心目中的位置有多重,就要看这个女人愿意为你吃多大的醋。她越是爱吃醋,就说明她越是在乎你。对了,怎么我听蒋小姐的意思,你在外面还有女人?”
凌浩翔俊脸一红:“没有的事。涵儿说的是我一个同学,跟我根本没有任何关系,可是不知为什么,每次一看到涵儿就让她一定要看好我,说是要跟她抢我,全校的人都知道这丫头醋味重,结果每次只要一看到她就要跟我闹一场,真搞不懂她怎么就那么喜欢逗这丫头玩。”
即墨幽翼笑道:“女人是这个世上最可怕的动物,她们最厉害的武器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哪怕是如蒋小姐这般天仙样的女生,情到深处,也不能免俗啊。说不定你那同学是真的喜欢你呢?”
凌浩翔叹了口气:“算了吧,我是怕了,齐人之福,不是每个人都有本事享用的,就涵儿一个就够我烦的了,再来一个……”摇了摇头,“涵儿说过,我要是胆敢对其他女人 非分之想,她一定会杀了我,我就有那色心也没那色胆不是?”
即墨幽翼不由乐了,仿佛忘记了蒋碧涵的无礼一般,又好象忘记了自己兄妹二人的目的一样,径自跟凌浩翔谈起了自己对女人的心得。
室内一片详和的气氛,室外,却早已是杀意盎然!
走出客厅大门,南宫小舞兀自边走边哄着她,那蒋碧涵也不吭声,只任由她搂着自己往前走,直到看到凌天豪的身影时才站住了脚。
左右看了看,蒋碧涵随手祭起一个结界来,把自己二人和凌天豪以及从客厅中走出来的其他四人网了进去,方才抬起头来冲南宫小舞灿然一笑,脸上早是一丝泪意都没有了:“小舞姐姐,你不用安慰我了啦,我根本就没有生气啦。我刚才是配合坏人演戏呢。”
“啊?”南宫小舞不由愣了,看了看蒋碧涵,再看看其他人。除了顾梓勋和袁沛显得极为茫然以外,其他三老都冲她点了点头,再把目光放到蒋碧涵的脸上,认真地开了口:“涵儿,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要演这么一场戏?”
蒋碧涵无辜地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是大伯传音让我这么做的。不止是我,就是灵儿方才也做了一回小偷呢。”
清脆悦耳的‘吱吱’声在蒋碧涵的怀中响起,银线一闪,一个巴掌大的天使一般的小美女突然站到了蒋碧涵对面南宫小舞的肩膀上,俏眼一瞪,不满地冲蒋碧涵开了口:“涵儿姐姐瞎说,小偷是坏人,人家才没有做小偷呢。”
呆呆地看着那小天使,蒋碧涵突然发出一声尖叫来,声音震耳欲聋,众人差点就想把自己的耳朵给捂起来。
尖叫过后,蒋碧涵伸出那白嫩得能滴出水来的玉手,小天使‘嗖’地一下飞到了她的掌心中,蒋碧涵惊喜莫名:“你是灵儿?你能显形了?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我不知道?”
小天使咯咯一笑:“银儿姐姐越来越厉害了,灵儿是银儿姐姐的一部分,自然也要跟着进步才行嘛。可惜人家太小了,只能变成小美女,变不成像银儿姐姐那样的大美女。”
伸出一只手指,轻轻地捏了捏小天使的鼻子,蒋碧涵嘻嘻一笑:“灵儿不要变大美女,这样才可爱哦。”
抬头看到围过来的众人那惊讶的样子,蒋碧涵莞尔一笑:“这是银儿体内的那只鼠灵,想不到她也能显形了,嘻嘻,乐死我了。”
真是吃谁家的饭,学谁家的样,看着小家伙那古灵精怪的样子,活脱脱一个缩小版的蒋碧涵,众人心中不由一阵哀嚎:天哪,一个蒋碧涵,一个银儿,已经够让人头疼的了,这再加上一个灵儿,还让不让人活了!
回过神来,轻咳一声,凌天豪成功拉回了众人的注意力:“事情是这样的,这即墨幽翼兄妹今天来……”
…………
结界撤去,众人按计划分头行动——当然,在这之前,众人少不了诅咒了那即墨幽翼兄妹一番。特别是顾梓勋和袁沛,更是在心中把那兄妹二人的十八代祖宗排着队问候了一遍。
…………
死死地盯着顾家武馆的客厅门,狙击手a的眼睛瞬也不敢瞬一下——开玩笑,虽说是要等到炸弹爆炸以后才要行动,可是万一帮主或者副帮主在走出客厅的时候发出什么信号自己没有收到的话,那自己恐怕会死得很惨。
想到帮规,再想到前段时间因背叛帮主而被处死的那两个兄弟,他的心中不由一凛:那场面,恐怕是个人都忘不了!
一个四面皆是墙壁的大屋子里,就在屋子当中,一大锅的沥青被煮沸,室内洋溢着刺鼻的气味。
在众人惨无人色的注视下,帮主的心腹——左手郑金龙,表情坦然地自那锅中舀起那冒着热气的沥青,一勺一勺地浇到其中一个兄弟已经赤 裸的肉 体上,惨叫声伴随着难闻的焦灼的味道在室内弥漫,那左手却是充耳不闻,不为所动。
直至那兄弟全身上下都被沥青浇遍了之后,左手方才满意地放下勺子,缓缓地戴上特制的手套,手中拿着一把锋利的手术刀,欣赏地看着那已经疼昏过去的兄弟。轻轻地舔了一下刀刃,缓缓地把手术刀放到了那兄弟的头顶上。
一个漂亮的挥手之后,那郑金龙手起刀落,随之把手术刀扔到了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随着一声惨叫,那兄弟又被疼醒了过来,郑金龙的双手,已是又一次按在他的头顶上,缓缓向下拉去。
人群中的他惊恐地发现:随着郑金龙的动作,那兄弟带着黑发的头皮已是自两边被剥落了下来,继而顺畅地向下滑去。
片刻之后,那兄弟整个的身子,已是有如剥了皮的老鼠一般,变成了一具没有皮的光秃秃的肉 体,更为恐怖的是,此时的他,还没有死去,只是已经发不出声音了,那肉 体却尚自不停地蠕动着,情形极为碜人。
人群中,有人开始呕吐起来!
那左手却咂了咂嘴,极为满意地舔了舔嘴唇:“这才是标准的血肉之躯啊!”
转过头来,看向早就已经吐翻了天的众人,左手一哂:“一群无用的东西,这点场面就把你们吓成这样了?”踱到他们面前,左手森然开口,“让你们见一见这样的场面有好处,不想让自己变成他这个样子,就要永远记住,从你加入黑契约的那天起,你整个的人,包括你的家人,全都绑在了黑契约这棵大树上,生是黑契约的人,死是黑契约的鬼。想要背叛黑契约,你和你家人的下场,就只有一个字:死!”
他明白,今天的行动,全是因这个左手而起,如果因为自己的疏忽而让这顾家武馆有一个人逃了出来,自己的下场,一定会很惨,很惨!
倏地,一阵寒意自脖子上传来,他浑身不由一震:好熟悉的感觉,好熟悉的味道——只是,自己为什么没有感到一丝丝的杀气呢?这是做为一个优秀的狙击手所不能允许的低级的错误!
他最后的意识是:能够这样死去,不用忍受那自满清十大酷刑所演变而来的沥青剥皮之苦,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吧?
…………
大街上,一个喝醉了酒的壮汉,摇摇欲坠地晃了过来,不时碰到行人的身上,他却仿佛没有意识一般,径自前行着。
好象喝得还不是那么醉,他还会躲避前面过来的车辆,却常常因此而再撞上其他行人。
偶尔,他会抬起头来,醉眼朦胧地看着面前的人,脸上露出一个无邪的笑容来:“兄弟,来来来,咱们再来大战三百回合。”
或者,他会扯住一个行人大叫:“老板,再来一打啤酒——放心,老子有的是钱。”
被那行人甩开之后,他也不纠缠,会踉跄着继续前行,嘴里嘟嚷道:“谁喝高了?你他妈才喝高了呢。老子最少还能喝十瓶。”
正自前行的身子突然间被人拉住了,张开醉眼,一个面容姣好却气急败坏的女人出现在面前:“你这死鬼,找你半天找不着,打电话也不接,又跟谁去哪灌猫尿去了?”
醉汉使劲地睁大眼睛,看清了来人是个女的,咧嘴嘻嘻一笑:“美女,来,哥哥有钱,哥哥请你喝酒,你要喝什么酒?”
女人脸色大变,啪地一个耳光招呼了过去,醉汉被打得一个踉跄,后退几步,又撞到一个人的身上,女人已是有如泼妇一般破口大骂起来:“好啊,老娘一天到晚吃糠咽菜,辛辛苦苦省下的钱都让你喂野女人喝酒了不成?老娘以后要是让你口袋超过十块钱,老娘就是你养的。”
虽然天色已晚,然而因为地处闹市,街上的行人还是很多,看到两口子在街上打架,此时已是围过来不少看热闹的人。
听了女人的话,一个闲汉笑道:“你本来就是他养的嘛。”
众人不由哄然大笑,人群中一阵骚动。
仿佛是自知说错了话,女人脸上不由一红。醉汉已是在旁人的帮助下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脸上挨了一巴掌,他的表情有点茫然,终于看清了面前的女人是自己的老婆以后,醉汉又是咧嘴一笑:“老婆,嘿嘿,老婆……”
女人俏眼一瞪:“死鬼,还不给我滚回家去。”
一个闲汉笑着接口:“对对对,死鬼,赶紧滚回家跟老婆一起生儿子去。”
女人脸上又是一红,醉汉却在听到‘儿子’两个字时晃了晃脑袋,口中喃喃自语:“儿子?我有儿子了,对了,老婆,儿子呢?”
一个只可**岁的小男孩使劲从人群中钻了出来:“爸,我在这呢。”
醉汉眼睛一亮,突然哈哈大笑,冲着小男孩就扑了过去:“儿子,来,爸爸抱抱。”
看到父亲来势凶猛,小男孩下意识地一躲,那醉汉就扑到了一个围观的男人的身上,口中兀自喃喃着:“儿子,乖儿子,爸爸抱。”
那人不由笑骂:“谁是你儿子,你是我孙子还差不多。”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这时,女人走上前来,使劲地拉开醉汉,冲小男孩喊道:“你这死鬼老爸又喝高了,你先回家开门去,我整不动他,找个人力车把他拉回去。”
小男孩答应一声,又钻入了人群,一阵横冲直闯之后,片刻间已是杀了出去,拐进一个小巷子,转眼就不见了人影。
这里,女人在路人的帮助下,找了个拉货的三轮车把醉汉扔了进去,道过谢之后,在众人的眼皮下,扬长而去。
众人一看没热闹可看,就待散开,却听得一个小孩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咦?刚才那个哥哥,不是顾家武馆的小磊哥哥吗?他不是没有爸爸妈妈吗?”
众人一愣,却听得一个带笑的声音响起:“臭小子,乱说什么,前面这么多人挡着,你从哪看到那是你小磊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