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蒋碧涵的问话，彼德拈须微笑：“当然。”
蒋碧涵拍手：“对哦，你也已经死了很多年了诶，那你也是灵魂啰？”
彼德笑着点了点头：“是啊。”
蒋碧涵的眼珠子骨碌碌一转：“不是说，你们西方的人死了以后，灵魂或者升上天堂，或者坠入地狱吗？你的灵魂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哦，因为我要为我们伟大的主耶稣守护这个教堂，所以我的灵魂就留了下来。”
“那也就是说，”蒋碧涵歪着脑袋想了想，“有的人死了以后，灵魂是可以不用去那两个地方的对不对？”
“呃，”彼德一愣，显然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不过，他还是字斟句酌地回道，“理论上来说，人死之后，或归天堂，或归地狱，我算是一个比较特殊的例子吧。”
蒋碧涵大喜：“既然有先例，那就说明是可以的，对吧？”
“呃……也不能这么说，我不是先例，是特例。”彼德就觉得，怎么跟这个东方的小姑娘说话，就那么费劲呢？
不行，不能让她引着话题，我得把话题转回来：“小姑娘，看得出来，你不是基督教徒对吧？”
蒋碧涵撇了撇嘴：“我已经说过了，我跟你家那狗屁主耶稣，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主啊，你饶恕这无礼的小姑娘吧——“那你来此，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