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从牙齿里挤出一句话来:“娘娘刚刚还说,一千八百年前的承认永久有效,现在却要做出和这番话完全相反的事情来,总得给个能够让本王接受的理由吧?否则的话,这天下人都会认为,以娘娘‘地皇’之尊,说出来的话,却跟放屁一样。”
女娲仿佛没有听到撒旦的侮辱一般,不以为忤地轻浅而笑:“本宫自然会给你一个让你心服口服的理由,也会给地狱七君一个交待。但是在那之前,本宫还是要先把五百年前的事说清楚。”
“这跟五百年前的事有什么相干?女娲,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本王是尊重你,你别当本王当真是怕了你。”
女娲再次浅笑:“如果没有五百年前的事,也就不会有今天的事情发生了。也就是说,本宫今天之所以会出现,完全是五百年前种下的因,又怎么可能不说清楚呢?如果不说清楚,地狱七君岂非死不瞑目?”
罗弗寇忍不住插口道:“今天是你……不,是蒋碧涵自己找上门来送死的,和五百年前的事,又有什么关系?”
女娲那如水的目光,放到了罗弗寇脸上,轻笑出声:“罗弗寇,你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吗?以你性格之直爽,本应该早就出言挑衅本宫的。五百年前不就是这样子的吗?本宫刚刚还觉得奇怪,以为过了五百年,你突然变得深沉了;或者说,这一代的罗弗寇,性格传承起了什么变化呢。”
罗弗寇冷哼一声,很有性格地垂下眼睑,不再看向女娲。
而女娲的一双凤眼,却在巴贝雷特、沙利叶和默菲斯托菲里斯的脸上一一扫过,轻浅而笑:“巴特,沙文,默斯。”三人一愣,同时抬头,不明白以女娲‘三皇’之一之尊,怎么会突然喊出他们的昵称来,“你们三个人,当真不记得五百年的事情了吗?”
“怎么会不记得。”巴贝雷特充满怨恨地答道,“当日,我们发动了‘路西法的纹章’,而那龙女依仗‘玉女无瑕’**,以及观音大士所赐圣瓶净水,和我们斗了个两败俱伤。
“倘若不是她在战斗的过程中一直强调自己只想把我们赶离华圣国,并不想伤害我们,还在几次占得先风时装模作样地放弃主动,一付慈悲为怀的假相,我们怎么会上她的当,留她一条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