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己携带的钱财够用一段时间,但是给多的话,让他们养成好吃懒做的习惯可就不好了,给少的话,又不能让他们连生存都难以做到。
这是个让人头疼的问题,在旅店思考了好久,最终敲定了一个自认为合理的数字。
历史总是出奇的相似。出于某种相同的目的,两个毫无关联的人往往会重演出极其相似的举动。
李玄空俯下身子,直到与男人齐高,拿出那张价值五十铜币的银票,却因为找不到存放物品,只好轻轻塞进男人的腿下。
察觉到动静的男人将头发撩开,伸头到李玄空面前,几乎贴了上去,眯眼怒道:“小爷很像乞丐吗?”
李玄空一怔,拿着银票的手突然停止住了。
不满被多次当成乞丐的男人在李玄空呆滞的眼神前伸手晃了晃,奇怪道:“怎么不说话呢。”
李玄空讪讪收回了手,不确定地问道:“你......你不是乞丐?”
“为什么我是乞丐?”
李玄空认真回答道:“因为很像。”
王潜将头发撩开,露出一只眼睛后挑了挑眉,问道:“道长不是云烟镇人吧?”
李玄空老实回答道:“不是。”
“原来如此。”男人嘿嘿笑了两声,说道:“道长,这就是你不懂了吧。”
“懂什么?”李玄空二丈和尚摸不到脑袋。
“来来来,道长靠近些。”李玄空招了招手,示意李玄空靠近:“这我们云烟镇呐,有几十种禁忌,我只讲常见的十几种,你可要仔细听了......”
...
...
“不要灰心,现在才迟到第六次呢。”许忠德见许桓姗姗来迟,忍着笑容拍了拍许桓的肩膀以示鼓励。
但许忠德向来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看似假装安慰,实则趁机提醒了许桓已经是第六次,胜券在握地许忠德已经盘算起十五枚铜币该怎么花了,盘算一半又可惜起给那小贩的七枚铜币,不知道有什么方法能拿回来?而且许桓这厮每天都起这么晚,这不是浪费我钱吗?许忠德不禁犯了愁。
许桓面无表情道:“那真是多谢二叔了。”
“应该的应该的,毕竟是你长辈嘛。”许忠德笑得真是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许桓想了想,突然问道:“二叔,最近云烟镇有人破产了吗?”
“每天世界上都有那么多人破产,谁会关心这个?你问这个做什么?”
“说来话长,我遇到了一个人......”
许桓将遇到男人的事情详略得当地讲述了一遍。
“我怎么从来没遇到这号人?”听完许桓讲述的许忠德惊奇道。
“二叔你又不是会施舍的人,就算遇到了也被你错过了。”许桓想到许忠德平时的作风,放弃了提问。
许忠德顿时不乐意了:“施舍?那叫败家!我哪来这么多闲钱?”
“对了,许桓呐,那个赌约是你答应的,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啊。”一提到钱,许忠德又记起那个赌约,不放心地补充了一句。
“二叔,书上有句话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会就是你写的吧。”许桓冷笑一声。
“你这孩子,怎么总说些稀奇古怪的话?诶呀,有客人来了,快点给我去招待。”许忠德恼羞成怒,直接将许桓轰出柜台。<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