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很认真,可是你们的力气小得就像是给我挠痒痒。”马克冷笑一声,碧绿的眼睛盯着眼前的小个子战士,“还是说,我积极攻击点比较好?”
“别开玩笑,老子才没那么弱!”康科和旁边的同伴尤米尔对了一下眼,默默打了个暗示,“你这浑水肌肉的傻瓜,尝尝义勇军的正义之刃吧!”
康科大吼一声,却没有任何举动。
而尤米尔曲儿在康科说完的一瞬间,激起斗气,往马克的狼牙棒上狠狠地一挥。
乒。
钢铁的撞击声响起。
马克惊奇地退了好几步,竟然一口气跌倒在地。
可见对方的力量之大。
马克疑惑地看着面前的尤米尔。
要知道,在这群歪瓜裂枣的叛军士兵里,实力能和自己力量持平的人少之又少,能够撞开自己的攻击的那就更少了。
就在他感到一阵兴奋,想要继续追击时,撤退的号角却响起来了。
马克看到康科一脸得意地底站在尤米尔身边,对自己做出不礼貌的动作,不由得发怒道:“你们这是在玩弄我吗?好不容易,让我想认真起来地打一场……”
“哈哈,很遗憾,马克,时间不够啊。”康科一手搭在尤米尔的肩膀上,大声嘲笑道,“虽然我们只在最后扳回了一局,但愿赌服输,你可不要忘记约定啊。只要把你打倒在地板上,就给我一瓶你们日耳曼的酒。”
“哼,卑鄙的不列颠人。”马克怒目瞪着康科,接着转过头,“酒我下次带给你,不过,我记住你了,你身旁的那个人叫啥名字我不知道,但下次一定要好好地打一场。”说完,马克跟随同伴撤退的方向跑去。
“哼。愚蠢。”康科小声地说了一声,在他看来这些蛮族的脑袋简直是跟铁疙瘩一样,一点都不懂得变通,说是战斗演练,其实也要依靠智慧的,怎么可能单纯地拼战斗力,不过,一想到自己下一回可以得到异族的酒,他这个酒鬼心中也没了怨言,倒不如说,只有振奋。
“哎呀,突然想上厕所了。”或许是想到酒的缘故,康科突然感到一阵尿意,他对身旁的尤米尔说道,“喂,我要稍微离队一会,你陪我下吧,等一下被队长问话了,你做一下我的共犯,也让我好有个交代。”
“共犯?尿急?”金发、强壮的战士耸了耸肩,“我只答应你给蛮族的那个大个子一点颜色看看,可没有跟你交朋友的打算。”
“哎呀,既然都打算分你一半酒了,我们不就是朋友了吗?”康科拍着尤米尔的肩膀,“还是说,你要我下次告诉马克,你一般会分在哪个小队?小心被缠上哦。”
“你……这贱人。”马克厌恶地说道。
这群蛮族非常喜欢战斗,他从这几天的战斗演习就知道了,要是不小心赢上对方一场,直到被对方扳回一局之前,他们会不断地向自己提出挑战,简直是好胜心犹如疾病层度的民族。
“好了好了,最多五分钟啦,小跑的话,一下子就能赶回队伍。”
“麻烦啊……”
尤米尔一边挠着头,半信半疑地跟着马克走向了一旁的草丛。
他们丝毫没有注意到,其实在他们经过的地方还藏着一个年轻人,他穿着暗色的冒服装,手上戴着漆黑的拳套,那就是夏邸。
“他们是要去哪里?”
夏邸已经躲在了草丛中,他看着这两个叛军从自己身边经过。心中不由得充满了困惑。
刚才的那场战斗是怎么回事?
与其说是在战斗,倒不如说是在排练,或演习?
难道蛮族和叛军勾搭上了?
突然,夏邸发觉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他往刚才那两个消失的叛军的方向一看,大吃一惊。
那不是卡伊露她们藏身的位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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