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察觉到了洛言的怒意,他想示好,但洛言压根不理他,反而将他骂的狗血临头。
洛言骂了他许久都不带一句重样的。
夜墨最后担心她骂的累了,索性用吻封住了她的唇……
洛言郁闷的很,用力的咬上了他的唇・瓣,但即便这样,夜墨还是没有退步,那个吻,反而愈演愈烈了,一股咸涩的血腥味在两人口中蔓延开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舍得放开她。
他得逞了,洛言被他吻的意乱情迷,现在的确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
她推开他,坐直了身子,视线偶然一瞥,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落到了他额上贴着的那块白色纱布上,一抹鲜艳的红色已经晕染开了,伤口好像很大的样子。
“缝针了没有?”她冷着脸,问。
夜墨点了下头。
“呵,该不会要破相吧?”
“怎么,你伤心?”他似乎很喜欢看到她为他担忧的模样。
洛言冷笑一声,漂亮的眸子一眨不眨,“伤心倒不会,因为这是你自作自受,你这人没什么好,就这幅皮囊长得好看点,你若是破相了,你猜,我还不会跟着你,做你的夜太太啊?”
洛言话里有话,是讽刺,也是警告。
她在讽刺他为了简安宁将自己弄伤的事情,她也在警告他,若是他再为了简安宁将自己弄伤,那么……他们的婚姻破裂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正好啊,这一段时间,你忙于简安宁的事情都没有和我去民政局复婚,既然如此,我看这婚就别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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