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一连串的问题问的沈氏发懵,摇着头:“母亲也不知,只说永尼安找人传话来说澜然因不堪苦难便自缢而亡了。这其中是何官桥母亲也不知,想必该是没有何差头的。因为你父亲带着元恒去查看过,尸体也都焚烧了撒入了河水之中。”
周澜兮闻言双眉紧皱,怎的尸体就会被焚烧呢?古代不是讲究入土为安吗,周世洪这般做不知为何啊?想着不禁看向沈氏:“母亲,这不都说入土为安吗?怎的周,父亲便将澜然火化了呢?这其中就没何不妥之处吗?”
沈氏闻言也未深想一边摇着头一边低喃着:“这古话是这么讲来着,不过也有那不听话的儿女叫父母伤了心便会烧了便罢。让骨灰随着大海山风远飞,已断了父母之间的缘分日后永不相见。”
周澜兮紧握着粉色的绢帕心里恼恨,这周世洪也太没有人性了。她死都死了,又何必让她这般魂无居所,毕竟她是这个年代的人怎的也想有个去的地方。冷着脸面直想骂娘:“他这般还顾得一些父母情分吗?怎么说也是他近前长大的孩子,他就没有一点人的心肠吗?难道就不怕周澜然午夜梦回的来寻他吗?”
沈氏听着澜兮这样说周世洪,脸色也有一丝僵硬。毕竟古代没有儿女如此忤逆长辈的,抽抽了脸颊:“兮儿,怎可如此说你父亲。他也是想像母亲证明,日后心里只有咱们三人,其它的终究是过去了。”
澜兮将沈氏的面容都收入眼底,她知道自己的说法对沈氏是多么难以接受。但她是现代人,有着不一样的思想,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有错她就要提出来,更何况周世洪原本就是这身体的父亲,与她齐海澜没有一丝关系。摇着头也不想与沈氏多加争论:“母亲算了,咱们还是讲些别的吧。这是一些银票你且收好,若是他日有个急用也可用的上。”从袖口处掏出了一沓银票,这都是慕容奇之前给她的剩余,如今也想着给沈氏一些也好防身。
沈氏推着澜兮的手说什么也不肯要:“母亲不缺银两,你快收着便是。不能帮衬与你,我这心里已经是够难过了,可不能在连累了你,本就在那太子府中吃穿用度都少不得银子的。你也是要精细些,如今可不敢在乱用了。”虽然没进过皇家,但沈氏对大户人家的规矩还是懂得的。怕是得宠日子怎么都是好过,若是一旦有个马高蹬短的,就得靠了这银子才能撑了场面。若那时连银子都没有,怕是连那奴仆过的都不如。
澜兮一把拉住沈氏的手,强硬的塞进了她的袖口:“母亲,我这里还有得银子的。而且太子爷也赏了许多东西,这点银子不算什么的。这个你自己留着防身,切莫在拿出来了。做女人总要给自己留些后路的,谁知道日后还会不会在蹦出个王姨娘姨娘的。到那时有了银子去哪里都仗义一些,您总要考虑元庆的感受的。”澜兮说的是实话,原本想着看人家电视里得宠后恩赐都是看着让人眼红的。可她进太子府确是什么都没有,思存着该是没伺候好慕容奇吧。可谁知过了十几日时慕容奇将账本与钥匙交都给她时,告诉她后院的库房内都是给自己的东西。看着那库房的东西她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她不想要这种沉重的爱。因为不知道哪一日也许她还能回去,她不想除了这几个人以为在添更多的牵绊。
沈氏看着周澜兮失神又出言问道:“兮儿,你怎么了?母亲知道这话也难张口,但是你父亲千叮咛万嘱咐的叫我与你说说。怎的他也是你父亲,升了这步军正尉史对咱一家子都是有好处的。你不妨求求太子爷如何?”
澜兮听着正史的位置转过头来看着沈氏:“母亲说什么,步军正尉史?那母亲想让太子殿下把正尉史弄到哪去?我可不想干那以权压人的事。”
沈氏看着澜兮竟然笑出声来:“兮儿,看来你走神走的厉害啊。竟然没听见母亲的话,那正尉史还有几日便要调任了,所以你父亲才会想要这个职位。何来的以权压人了,左不过是让你与太子爷提提能否将你父亲升上去。”
“我不同意,您叫父亲想都不要想了。这事问也不用问过太子殿下我便能做得了主,如此急切不是等着给人送把柄吗?。”澜兮冷下脸面,这周世洪还真是有缝便钻啊。
“兮儿,你怎么可以如此绝情是。她毕竟是你父亲,他升的高些对你日后在太子府的地位也是更稳。就算不为你父亲,日后还有你弟弟也可以少努力一些。”
周澜兮冷哼着,这一听便是周世洪事先交代的说辞:“母亲可别被他的话哄骗了,我相信庆哥不会介意靠自己一步一步走出来的。而且父亲去年才从大同一步三升的迁了过来,已是太过招摇引人注目。若是今年在要了这个职位,我只怕没这福分享受便被人送入监牢。”
沈氏听着澜兮的话也有些犹豫,可是想着周世洪还是张了张嘴不得不说:“兮儿话虽如此,但是你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