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议论的言论越来越难听,周澜兮确是挂起笑意站起身来看向身后的命妇们:“你们想将女儿嫁给人做侍妾攀什么富贵买女儿本妃管不了,但是若想进太子府就得看本妃是否同意了。若想活命最好离本妃的府里远一点,本妃最见不得脏东西。那为求富贵卖女儿的人家,还能养出什么好人来,只怕进了府门,也会害了一府永不安宁。”
周澜兮几句话也是说中了根源,让几位命妇明显的羞红了脸无地自容。
刘夫人有些急了确也不敢对周澜兮无礼,但还是强撑着的囡囡的道:“自古皇家选秀便会填充后宫与皇子府为之开支散叶的,但不知道太子妃娘娘就如何说得我们就成了那不知脸面买女儿的人家了。再坐的谁家的女人又不是那大家闺秀,养的知规守礼的。又哪家会生出那悍妒之人,整个府门都是妃妾调令的。”
周澜兮挑眉看向她,真没看出这刘夫人居然像天借了胆子敢如此对自己说话。
缓慢的移动步伐,任由着太子妃的明黄色龙缎随着步伐那凤尾不停的闪动着。
一脸柔美的笑容走到刘夫人进前,猛的抬手“啪”的一声响起也是叫所有人都惊呆了。
周澜兮冷冷的看着她一脸的蔑视:“敢出言忤逆本妃,本妃看你也是不想活了。”
刘夫人一脸惊愕的看向周澜兮确也不敢多言,只是缓身跪倒在地:“妾身逾越了,还请太子妃娘娘息怒。”
周澜兮一脸高贵的昂首挺胸,此时的她在也不用惧怕任何人:“礼部尚书大人的夫人就是说话不一样,但本妃要问一句,就没有那不知廉耻非送着女儿进那府门的吗?据说您的女儿当初可是一再求了人去劝说德妃娘娘要送进五皇子府为妾氏的,难道那不是夫人您做的事情吗?那个可有皇上的圣旨?可有选秀的文理吗?”
“太子妃娘娘您……您怎可如此欺人太甚……”居然当着众人面给了自己一个耳光不说,如今还刺裸裸将自己家那些龌龊事拿了出来。
周澜兮仰起头一脸的不屑:“本妃从未欺人太甚,不过是就事论事而已。”
转过身来看向那一脸看热闹的木婉容也是一脸的娇笑:“木姑娘趁着本妃喝茶的时候竟然将所有的事都推脱干净,如今确看起来我们的热闹了,真是好高的手段啊?”
她自然不会忘记当初要对付的人,想必这刘夫人就是让人退出来送死的。
一句话将礼部尚书夫人的怒气成功引导到木婉容的身上,不就是牵连她人引得共识吗?她比你木婉容还会。
木婉容确是马上转变了脸色一脸的委屈:“太子妃这是何话,明明是你先主动招惹礼部尚书刘大人的夫人的,又怎会牵连到我身上。”
“呵呵……可本妃记得她是在为你鸣冤啊?怎得此时你到不帮她了呢?”
一句话惹得刘夫人满眼怨恨的看向她,双眼放出狠历的光芒。
“可是……”
“放肆,还不跪下?”木婉容刚要解释确被周澜兮猛然间的拍案而起吓了一跳。
“小女无罪为何要跪,还请太子妃娘娘说出个理由来?”木婉容也是不惧的迎上周澜兮的眼睛,一脸的愤然。
周澜兮确是缓身坐下,手指不停的敲击着桌案:“你不知廉耻出言污蔑太子殿下罪该致死的,但是念在你说无心之时本妃就饶你一命让你下跪认罚还有什么好争议的吗?而且本妃要你说出是否对太子殿下有私情,是否是故意为之想进太子府时,你确顾左右而言他的牵连着刘夫人进来。就冲着你这恶毒心肠,本妃都该打折你的腿不是吗?德妃娘娘……这木格格是您看着长大的,您说……妾身说的可是实情啊?”
德妃听着周澜兮的话确是放下了茶碗,几月不见周澜兮确是变了模样。
以前的她总是一味的用强,如今确知道反过来将自己的军了。
一个晚上与木婉容的吵闹中,自己几次出言就没得到过便宜。
想着也是嘴角挂起笑意:“太子妃也莫要太过急躁了,自是蓉儿一时没来得及也说不准又怎能说到用心狠毒呢?蓉儿这孩子本妃也是有十年未见了,不如今日就当面问清楚看她是否那有心机的孩子便是了。”
转头看向木婉容,将话语又抛回了她手中两头的不得罪:“你就当着太子妃的面说一说,你是否对太子殿下有私情便是了。若是你对太子殿下只是兄妹之意,怕是任何人都得佩服你的胸襟。若你真是对太子殿下有所非分之想,那本妃也就权当看错了你这孩子的心思。”<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