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在你梦里,河北军不是来了么!?”马纵横一板色,冷声叱道。∽↗頂∽↗diǎn∽↗小∽↗说,..o郭嘉看是马纵横不由皱了皱眉头,呐道:“主公你是不知道扰人清梦,如杀人父母耶!?”
“我是看你这些日子精神紧张,故意和你减减压。好了,黄忠那里有消息了。”马纵横眼神里露出几分忧虑之色,济水一战对郭嘉影响之大,似乎出乎他的预料,自从那战之后,郭嘉变得更加谨慎,并且更加的精细。这却非不好,但如此一来,郭嘉倒失去以往潇洒自在的特性,而且给人反而有一种束手束脚,说不出来的感觉。
马纵横转念一想,可能又是自己和他这回下的赌本实在太大的原因,莫说是他,自己也时常会心惊胆跳,但恐兖州有个万一,也难怪他会如此精神紧张。
外话且不多,却说这下郭嘉听闻黄忠那里有了消息,连忙震色问道:“如何?”
“黄、程都败给了那田元皓了,而且黄忠与他的部署还几乎被河北军围困歼灭,若非他有一身好本领,以及仲德临危救援,恐怕眼下的局势已经一片混乱了!”马纵横眯紧了双眸,冷声而道。郭嘉听罢,不禁长吁一口大气,遂是细问。马纵横却也一一细说。“竟是如此。看来河北大军果然会如我所料,在明日之后,便能来到广川。到时势必会有一场激战!”郭嘉沉色,肃然而道。
“说得对,这首战至关重要,一旦能够击溃河北军的士气,我军便能争取得不少的时间,只要兖州的援兵来到,到时正是我与袁本初一决高下的时候!!”马纵横眼神冷冽,浑身上下更爆发出一股威凛骇人,如要鲸吞天下的的霸者气息。
“可是田元皓却不会给我等机会,一定会争取在我军援兵未至之前,速夺广川!因为一旦如此,失去广川这块宝地的我军,便将进退两难,到时田元皓再以精细布局,我军必败无疑!!”郭嘉神色凝重,又是说道。
“所以说,眼下重中之重,正是在这广川城的身上!因为只有守住了广川城,争取到时间,我军才能等到兖州援兵的来到,最终与河北军决一死战!!”马纵横深吸一口大气,浑身气势愈涨,甚至能让人感觉到在他的威势之下,空气似乎凝固了起来。
“不过眼下彼军来势浩大,据而死守,反而会激起彼军强攻之意,那是绝无可能守住广川的!因此,主公明日首战,只能胜不可败!只有给予其军迎头痛击,挫其锐气,使得其军心动摇,我军方可率先占据主动!”郭嘉振声厉喝,身上猝然也迸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势。
却见君臣两人眼神交融,如在半空中激撞出火花来!
于是一夜过去,又是新的一日开始。这日,阳光普照大地,万里晴空,倒是个好天气。
却说张颌引军正往广川前进,眼下距离广川不住三、四十里路,为防马家军发起袭击,张颌已命大军放缓速度,谨慎戒备。蓦然,前军猝然混乱起来,惊呼喊叫一连迭起,张颌面色不由一变,又见远方风尘猝起,一股无与伦比的恐怖杀戮气息,如同狂风暴雨将来一般扑袭而来。
陡然,一股飓风诡异而起,吹得大军旌旗晃动,几个执旗手忽然大叫起来,却是抓不紧被飓风吹得剧烈摇摆的旗帜,旋即只听一连阵巨响,不少兵士被倒落的旗帜砸中,嘶声痛叫起来。
“果如军师所料,鬼神要来了!”张颌咽了一口唾沫,无法抑制的惧怕起来,呐呐而道。张颌饶是如此,更不用说其他将士以及兵众,这下各个都是露出畏色,于此近六万大军,蓦然间竟因一人的到来死寂一片。
张颌猛地打了个寒战,回过神来后,连忙强震精神,快速调拨起来。
少时,正见一彪数千人马犹如地狱鬼军一般赫然而来,为首一将,龙刃血马,赫然正是鬼神马羲!
“马羲!!此乃我冀州境界,你无故侵犯,并且杀我无数河北将士,作恶多端,杀人如麻,莫非你就不怕天谴耶~!!?”张颌猝是纵马而出,猛地举起手中梼杌枪,慨然指向了对面阵中的马纵横,蓦然间从他身后更霍地显现出一头蓝毛梼杌凶兽,也是凶骇绝伦!
“何谓天谴!?”陡然,一道喝问,如同九天玄雷落下,轰然震荡,河北军上下无不惊骇。
张颌耳听马纵横这张狂至极,无视天地的喝问,不禁也是心头一揪,浑身发毛。
“苍天无道,社稷混论,苍生悲苦,天谴何在!?”马纵横又是连道喝声,瞬间如震荡人的心灵,撼动人的灵魂,河北军上下刹时如僵硬一般,全都心生敬畏。
张颌急一咬舌,剧烈的痛楚,令他恢复了几分神智,见在马纵横的威势之下,四周将士好像渐渐都失去战意,连忙震色,扯声怒吼起来:“放你娘的狗屁!!你还真以为你是鬼神投身,竟敢妄论天道!!”
“天已失道,我便为鬼神,诛杀一干野心恶徒,以还天下太平~!!”马纵横又是一道震喝,极具威势,就连张颌也是惊得忽地哑口,只能死死地瞪住马纵横。
在气势的比拼之上,明显张颌是弱于马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