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虽然在出兵之前,陶谦三令五申要曹豹凡事要与陈登商议。但陈登迫于手上并无兵权,加上曹豹骄横野蛮,也不把他看在眼里,因此迫使陈登在军中处于极为尴尬的位置。
就在陈登正准备前往曹豹处,揭发张、孙两人时,忽然外头有人来报,说张、孙两人各带着部署前来,看两人脸上都是杀气腾腾的样子,恐怕是来者不善。
“不好!这两人莫非是察觉到我在暗中调查他俩?”陈登心头一紧,他一介柔弱书生,论手上功夫自不如张、孙这两个匹夫,再加上两人皆带了部署前来,若是被这两人发觉他身上的证据,就怕这两人会来个玉石俱焚,先把他给杀了!
就在陈登念头一转,这时又有急来禀报,话还未喊出,猝然一阵喊声响起,吓得陈登的心脏几乎都跳了出来。
“哈哈哈,我俩闲来无事,见近日战事难举,特来与陈大人商议。还请陈大人莫怪我俩唐突!”
话音刚落,正见身材魁梧的张闿先是走了进来,随后紧跟着的还有满脸阴沉之色的孙干。
“放肆,我家少主贵为中郎将,职位比尔等都要高,尔等未曾通报,就擅自入帐,以下犯上,莫非是要造反耶?”陈登的心腹见了,顿是面色一变,连忙喝叱道。
张闿听了,眼睛一瞪,刹地变得满脸煞气,扯声吼道:“这里是军营重地,何时轮到尔等鼠辈进进出出,来人呐给我擒下去,好好拷问,看是不是敌方细作!”
陈登那心腹乃是陈家之人,并非军中兵士,张闿确也有理由将之擒下。陈登见张闿率先发难,暗叫不好,连忙道:“张将军且慢,这下人是替我父传来家信,以及报告徐州的状况。若有得罪还请张将军莫怪。”
须臾,在帐外等候的张、孙二人部署,听得张闿喊声,立刻纷纷闯了进来,然hòu唰地各是拔出bīngqì。只见寒光道道,赫赫逼人。陈登或者心知大祸临头,刹时也是变得满脸煞白。
这时,孙干迈前一步,大有趁机发难的势头,冷声哼道:“哼哼,不过区区下人,却敢喝叱我等军中shang将,不加以惩罚,我军威何在?陈大人莫非是要包庇么?”
“孙将军!我陈家对主公忠心耿耿,莫非我陈家人会是敌方细作耶?”却见陈登也不是吃素的,立刻面容一寒,振声喝道。他明白在这情况之下,反而不能示弱,否则恐怕死得更快,反之若是与其纠缠,或者曹豹发觉前来探望,那还有一线生机。
就在陈登话音刚落,张闿见有陈家人在此,已经暗暗觉得有些不妙,忽地大喝叫道:“竟是如此,陈大人何不让那人给我的部下搜一搜身?”
“你!!”陈登闻言,眼睛一瞪,不由露出忿怒之色。
这时,忽然帐外传来一阵骚动,紧接着竟听到曹豹连阵喝声。陈登不由心头一壮,反之张闿、孙干都是霍然色变。
“你姥姥的,谁敢挡老子的道,小心老子斩了他!!快给我滚开。”突兀,曹豹的喊声猝起,在张闿、孙干身后的一干兵士,连忙退开两边。曹豹满脸怒色地冲了进来,扯声就骂:“张闿、孙干你俩是要造反么!!?”
不得不说,陈登亦是命大,原来不久前,曹豹见战况难举,恐怕再拖延下去,日后被陶谦问责,这时才想起了陈登,欲赶来商议要事。孰不知,曹豹刚来到陈登帐外不远,发觉外面围着一伙人,紧接着又骂骂咧咧地冲了进qù,不由吓了一跳,连忙赶来看望。
“将军息怒,我等听有人来报,说有人鬼鬼祟祟地进入了陈大人的营帐,怕是彼军细作,遂带上兵部前来看望,孰不知那细作竟是陈家的下人。末将想,此下正是两军交战的关jiàn时候,就怕这陈家的下人被收买了,遂欲搜身查看。还请曹将军明鉴!”孙干低下头疾言厉色而道,此时他的脸色却是阴沉得可怕。说罢,他又低声向张闿说道:“张大哥,若是那陈yuan龙真有证据,眼下我俩苟存下去的方法,那可就只有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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