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将军快闪开!!”
眼看庞德即将要被马休擒去,关上逢纪以及一干将士无不霍然色变,纷纷叫呼起来。
可就在这时,却见马休、庞德那处。马休伸出去抓庞德手臂,竟猛地停住,马休更是勃然色变,原来他的手臂被庞德给夹在了腋窝之下。同时,正见庞德把头一抬,向马休露出一抹璀璨的笑容,狮眸爆射jing光喝道:“混子原来这就是你的奸计!!”
庞德一阵怒吼,那洪亮的声音更是震得马休一阵耳朵发鸣。马休自不愿束手就擒,怒喝一声,另一条手臂立即提枪朝着庞德便是搠去。庞德面色一变,也急挥起另一条手臂的兵器,隔开了马休搠来的长枪。只听‘嘭’的一声骤响,马休的长枪刚被震开,庞德又疾起短戟,朝着马休横砍过去,另一条手臂就挟住马休的手臂不放。马休大怒,眼看庞德挥戟砍来,连忙拧枪挡住。却看两人纠缠一起,这时鄂焕却是正飞快地赶了过来。逢纪见时势不妙,连忙喝令关上jiang士杀出救援,一时间关上更是乱成一片,喊杀声一连迭起。
“哼!!今日且先饶你一命,马休你记好,下回但若再见面,你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而庞德很快也发觉到鄂焕正杀奔过来,迅速地松开了马休的手臂,并挥戟震开马休的长枪后,便是拨马撤去。马休见了,不由心头一紧,怒喝一声休走,便要继续追杀。鄂焕看得眼切,连忙急冲上去,喊住马休。哪知马休正怒,不理鄂焕。鄂焕吓得是一阵心惊胆跳,急是加鞭策马,快速冲到马休身旁,并一把牵住其战马的缰绳。
“吁~~!!”感觉到自己的战马缰绳被牵,马休吓了一跳,连忙猛地拽住缰绳,并停下了战马,转即怒目朝着鄂焕瞪去,愤声喝道:“鄂焕你这是在作甚!!?你莫没见到我正在追击那赤鬼儿耶!?”
“休公子息怒,那赤脸鬼狡猾无比,并非泛泛之辈,若非如此,恐怕休公子适才早就用计把他给擒住了。”面对马休的喝问,鄂焕不由心头一紧,此时隐隐发觉马休似乎有些表里不一,看似谦虚智睿,可一旦事情并无如他所想的发展,便会有抓狂暴走的迹象。
马休一听,面色微微一凝,却也听出了鄂焕言外之意。他的意思无非就是在,你用计尚且擒不了他,还想单凭武力去把他擒住?这不是在找死嘛?
“哼!”马休心里极其不忿,加上曲解了鄂焕的意思,连带着对鄂焕也变得有些冷酷起来,一声冷哼后,不理鄂焕,转马便是离去。
“诶,我就出奇,休公子年纪轻轻,如何有这般气度?原来还是徒有虚表啊。”鄂焕眼看马休转马而去,不由轻轻地摇头一叹,又转首正往关内的将士纷纷赶出接应庞德,未免敌军反扑,鄂焕也不怠慢,遂拨转了战马,快速地紧随马休身后而去。
不一阵后,马休先是归阵,一干将领连忙围拥前来问候。马休这下倒是恢复了冷静,又恢复了彬彬有礼的模样,口无碍,并谢过一众将领的好意。众人见了,不由都对马休心生好感,并都赞马休勇气可嘉,鼓励其不必灰心。鄂焕随即赶来,见此状,倒是有些佩服马休赚取人心的手段。而眼看鄂焕回到,几个将领也朝鄂焕赶了过来,众人见了,遂也纷纷赶去,都向鄂焕问起眼下该如何是好。
“不要乱了阵脚,我军尚有上万大军摆在这,却看那庞令明敢不敢出关来攻!”鄂焕颇有把握地振声喊道。随着鄂焕话音一落,众人不由纷纷恍然醒悟过来,想到自己身后还有上万大军,霎时各是抖数精神,有些人甚至胆子大了起来,直呼要杀往关下,与庞德决一死战。
“鄂将军,我虽未能一举擒下那庞令明,但适才这般惊险,想必关上敌兵都吓得是乱了阵脚,此下若举兵盛势攻往,不定能有出人意料之外的奇效。”这时,却看马休也赶了过来,疾言厉色并有几分傲然的姿态喊道。那些有心巴结马休的将领听了,遂也纷纷应和。鄂焕听了,眉头一皱,却见庞德那些人马正纷纷赶回关中,不由神容一沉,摇头道:“不可!诸位且看,那庞令明率兵撤回关中,摆明是有意占据关口死守应战。我军虽有上万在此,但要急取破之,怕是并非易事。诸位且稍安勿躁,待明日来时,取上一干攻城器械,再是攻打也是不迟。”
鄂焕此言一出,众人听是有理,遂是纷纷应和起来。马休听了,神色暗暗一阵变化,但很快也强打起精神答应下来。鄂焕默默地看了马休一眼,却也没有揭穿马休的不快,遂是下令撤军。
少时,庞德快速赶到了关上,来看关外的敌兵,逢纪等人见状,纷纷涌上。庞德却是一副风风火火的样子,不等众人张口,便马休儿还伤不了他,并快步赶到女墙边上,正见鄂焕已率军撤走,神色反而深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