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好大的威风,竟然连我们家将军的好意也不肯领情!!”
“那是!!这山村野夫懂什么礼节道义,我看他不过只会在战场上逞凶斗狠罢了!!”
“野人就是野人,难登大堂之雅!!”
这连番的讽刺一起,鄂焕的那两个部将不由连连色变,霎时眼里都露出怒光。鄂焕也是面色变得黑沉起来。所谓士可杀不可辱,再有他如今在夏侯渊这里,代表着的可是他主公的势力,这些人如此侮辱,一听就是不给他主公面子!
“都给我闭嘴!!”突兀,却听夏侯渊一声咆哮,并忿然转身接连怒瞪起那说话的几个将领。鄂焕冷哼一声,遂走前一步,向夏侯渊喊道:“某虽出身卑微,但志向不短,夏侯将军但有吩咐,尽管派人前来传话,眼下某觉得伤势有些隐隐发痛,盼能回去歇息。”
“好吧,你先下去罢。待会我再命人去取些疗伤的药膏和补血的药材与你。”夏侯渊听话,遂是转身归来,眼看鄂焕神色难看,也不欲多留,颔首谓道。
“那鄂某便先谢过夏侯将军了。”毕竟是寄人篱下,鄂焕也不想再惹事非,遂是颔首答应下来,得到夏侯渊的示意后,转即便与他那两个部将退下去了。
“哼!!此人是越来越张狂自大了!!”眼看鄂焕负气而去,夏侯渊麾下又有一个将领看不过去,冷声哼道。
这时,夏侯渊面色一寒,似乎已经失去了耐心,转向那人,并指着他喊道:“左右,把此人推下去,掌嘴三十!谁敢劝说,与之一并惩罚!从今日起,我若再听尔等因心中妒忌再说那鄂焕半句不是,必严惩不饶~!!!”
夏侯渊此言一出,犹如轰雷一炸,众人无不变色,那被夏侯渊惩罚的将领,更是勃然色变,连忙跪下大喊无罪。但夏侯渊却不理会,径直走向自己的大座,很快两个面无表情的护卫赶来将那人押了下去,霎时殿内变得鸦雀无声。
“我还记得当初主公曾经说过,这人的出生卑贱尊贵与否,不是能够自己去决定的。但②dǐng②diǎn②小②说,.2√3.o↓s_();若并无一颗上进之心,在这乱世之中,就算是再尊贵的人,也迟早会成为那些出生卑微的猛兽口中猎物!尔等却不看,如今天下之中,不乏那些出自寒门之士,这些人但凡能够上进者,皆立以功绩,更是摇身一变,成为了新生代的中坚力量!可又有多少不思进取的豪门世族之辈,因高傲懒惰,而迅速堕落,甚至成为了他人的猎物!?”却看夏侯渊坐回大座后,目光凌厉,侃侃而言。众人听了,不由连连色变,一时间都不敢回答。
“在座的诸位可听好了,若尔等再不努力,无论尔等出身如何,早晚一日,尔等也会成为如那鄂焕一般山村野夫的猎物,若是不信,尔等尽管可以试试!!”夏侯渊疾言厉色地又是喝道。众人一听,多数人都是惭愧不已,纷纷跪下,拱手齐声喊道:“我等定将谨遵将军教诲,日后加倍努力,绝不辜负将军之义!!”
“好!!都起来罢!!”夏侯渊听了,脸上的寒色这才褪去几分,并颇是霸气地一举手,令众人起身。一阵后,首先站起的乐进,沉声向夏侯渊谓道:“不知将军眼下有何打算,是依那鄂焕所言乘胜追击,还是耐心等候,等北方的异族来到,再与那黄忠老儿决一死战?”
“嗯!”夏侯渊一听,虎目猝是闪动精光,沉吟一阵后,忽然抖数精神喊道:“那些北方的异族素来崇尚强者,这些年来被我击败不少回,因此对我才十分地敬畏。此番让这些北方异族大举引兵过来,却也是冒险之举。毕竟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倘若让这些异族蛮夷见我军之势虚弱,说不定会另生异心,到时候反而会令整个并州大乱。虽然主公把并州让与了那马孟起,但我等扎据在这并州多年,与百姓们也有了感情,自不能让这些异族蛮夷伤害他们。因此,我有意在那些异族蛮夷来到之前,震我军威,让那些异族蛮夷看到我军的厉害,不敢生出任何的歹心!!”
夏侯渊此言一出,众人不由纷纷振奋起来,各是赶出请命。却看乐进更是目光炯炯,大声喊道:“竟然那鄂焕能够与将军联手伤那老贼,末将岂还连那鄂焕不如?将军,末将明日愿为先发!!”
“哈哈哈,好!!竟然文谦有此决心,明日本将军自然奉陪到底!!”夏侯渊一听,不由大喜,说来比起鄂焕,他肯定更为信任乐进。而有乐进在旁,他也敢毫无忌惮地去与黄忠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