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因为顺利拿到了殇离的号码牌,所以第4场测试剩下的时间里,我基本上都是窝在阿天的怀里闷头睡大觉。
反正岛这么大,随便找个山洞再在外面布个结界就能避免大部分人的骚扰了,省事又省时。
阿天曾取笑我这几天整天除了吃就是睡,都快变成某种生物的同类了。
不过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就是被我“好好”的修理了一顿――虽然因为封印的原因,没有办法动用太多的力量,但凭借着本身半吸血鬼后裔的体质,阿天是跟不上我的移动速度的。
虽然我舍不得拔他的毛――阿天那柔软的皮毛可是我在野外用的最舒适的床,要是碰掉一点我肯定心疼;但让他变回人型揍他一顿却是很方便――美名其曰“适量运动有益身心健康”。
反正阿天又不会真和我较真,而且从某方面来说,他似乎还挺高兴的。
因为我体内有着血族血液的关系,所以即使能力因为封印的关系而大部分用不出来,却也依旧可以拥有战斗的能力――至少在速度这一项上,现在的我就可以追上当初身为“时翔夜”时候,而且身体的状况也远远优于那个时候的自己。
虽然说起来很讽刺,我似乎还是要感谢天羽浩那家伙。
但话说回来,就是因为那个家伙的缘故,我自己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吧?
真不知道是该恨那家伙,还是该感激他……
在响起通告全岛的广播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还是要阿天放慢了回去的步伐。
低调,低调。
这是我在猎人世界中的主题宗旨,虽然貌似西索那个bt已经有感兴趣的“果实”了,但防患未然总是一件不会错的事情吧?
反正我的目标只有那七大美色而已。
先前为了离开那个囚禁着自己的密室,和幻影旅团扯上关系已经是不得已的事情了,我可不想再出现第二件类似的事情。
不过我现在最希望,就是库洛洛那家伙能尽快把三个条件用完,这样我就可以无事一身轻了。
说起来,那个精明到了极点的家伙,真的有需要用到我的时候么?估计也就是为了复活同伴的时候才会想到我的吧?这么说的话,至少拍卖会之前,我应该算是安全的了。
在靠近船的地方等待了一会后,按照第6个的顺序上了船,接着就是跳到了轮船的最高点坐了下来――相信经过了一个礼拜的时间,不少人都是又困又乏,没那个精力抬头往上看吧?
这里视野不错,正好把整个甲板收到了眼中,半抬视线还能看到湛蓝的天空和海面,而且现在又没有什么风,太阳晒到身上暖融融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似乎喜欢上了站在高处看着地上的那种感觉了。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所说的,应该就是这种感觉吧?
“夜夜在想什么呢?”
阿天从我怀里抬起了头问着。
“我在想,殇离那么做,真的值得么?千年的修行不易,却在最后选择了放弃……”
只是为了……偿还曾经欠下的情么?
虽然明白为了重要的人,有些人是可以不顾一切的。但殇离不是天算么?这种情她也放不下么?
“夜夜,记得我曾经说过么?我们天狐是非常执着的生物,或许对人或许对事……但是一旦认定的事情,就不会更改了。”
阿天甩了甩尾巴,语气一派轻松,但是其中却透着几分坚定,“殇离认为她那么做值得,那么不管我们这些旁观者怎么看待她的做法,她也是依旧不会后悔自己的决定的――或者,更执着也说不定。”
“难怪你们的族人那么少。”
狐族寡情却也多情,这个世界上果然有着所谓的平衡。给了你一项优势后,又会给你一项缺点。
我耸了下肩,看着岛上的人陆陆续续都上了船。
殇离没上,而是站在了岸上等待下一班的船。不过从她抬起头看向我这里的表情来看,她是看到我和阿天了。
她依旧是微笑着,然后做了一个口型。
“下场考试再见。”
她是这么说的。
眼睛斜瞥了一眼,从我所坐的地方的下方,正走过某颗实在和美学扯不上关系的“钉子头”。
突然有点不确定起来,殇离那句话到底是对我,还是对正从我下面走过的某个人说的。
不过,反正不关我的事情不是么?
就这样,第四场测试结束,通过人数――11人。
猎人专用飞艇上考生准备室
[天,你确定眼前这个家伙和你们族没有任何关系么?]
顶着一脑袋的黑线,不去看眼前自从我进入房间后就一直上下打量我的某个狡诈老头,我低下头透过耳钉和怀里的阿天做着交流。
[夜夜,你是在怀疑我的判断么?我可以百分之百肯定,这个家伙和我们天狐族没有任何的关系。]
阿天同样顶着一头的黑线看向了我,肯定道。
[那为什么我的感觉……]
扫了眼嘴边挂着意味不明的微笑的某人,我下意识的缩了下脖子,然后低头继续和阿天讨论,[这个家伙整一个成精的狐狸?]
和火影世界中,某老不休的三代目开始算计人的时候感觉一样。
“你就是金和殇离那两个孩子推荐的考生么?”
打断我和阿天对话的,就是此刻正坐在房中桌子后的某个梳着朝天马尾,穿着古怪和服的某老头。
微微皱了下眉头,为脖子后面汗毛集体哆嗦的恶寒感觉而奇怪――通常这应该是自己感觉到杀气的不良反应啊,怎么出现在了这里?
不过,出于礼貌,我还是点了点头做为回应。
“消失了三百多年的羽族重新现世,这可是一件相当轰动的事情。”
完全没个正经坐样的尼罗特笑地非常的――欠扁,“作为猎人协会的会长,我真是感到相当的荣幸。能见到曜羽小姐你。”
“你到底想说什么?”
不舒服,真的很不舒服。
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赶快离开,我真为自己此刻的怪异感觉而奇怪。
“听金和殇离说,你想考猎人执照是为了搜集消息。”
尼罗特看着我,点着桌子,“但如果是为了三百多年前,关于羽族灭亡的消息的话,那种程度的消息是用不到猎人证件的。夜小姐,你可以解答我这个疑惑么?”
我忍不住挑眉:“这应该是我个人的事情吧?”
管得也太宽了点吧?
难道真要我告诉他,自己要靠猎人执照,只是为了方便搜集关于“七大美色”的消息么?
虽然直接说了也不碍事,但是……我为什么要告诉他?
“但是如果夜小姐不告知真相的话,本人会相当苦恼。”
尼罗特似乎早知道了我会这么回答他一样,一脸无辜表情的耸肩道,“年纪大了,许多的事情都要记不住了呢……”
威胁……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我最讨厌被人威胁了!
眼角抽搐了一下,挂在面颊上的礼貌性的微笑敛起,我站起了身,然后转身向房门走去。
“这样就生气了么?”
尼罗特的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不是么?”
吸气吐气,压抑了一下不耐烦的情绪后,我半转过身看着他,“我不认为,我需要把我的理由告诉你们。没有猎人执照,我一样有办法拿到我想知道的消息。”
只是,过程会烦琐一点。
但和被人以这点来威胁相比,我倒是宁愿选择这种比较麻烦的方法。
不过……是我的错觉么?怎么感觉最近似乎越来越压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了?
这种状况也和我现在的身体有关么?
“果然和殇离说的一样。夜小姐你的个性还真是……”
尼罗特的声音里似乎有了一点点的无奈,然后出声道,“方才的事情是我失礼,不过,曜羽小姐你也要尊重一下我这个快入土的糟老头子不是么?”
快入土?糟老头子?
“羽族有一句古语,‘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听出了尼罗特似乎不打算再在这个上面做文章了,我转过身回刺道,“相信会长大人,寿命一定可以超出这个纪录。”
“呵呵,承夜小姐你的吉言了。”
不过尼罗特显然是司空见惯了,神色一点都没有变化地轻轻敲击着桌面,“那么,开始正式的问题吧。”
“嗯?”
“这次的考试中,除了你以外的10人中,最在意的人是谁?最不想和谁交手?”
“在意的人是405(小杰),406(雅琦)还有338(亚路嘉)。最不想交手的是44(西索)。”
我立刻给出了答案。
“好的,我知道了。你可以离开了。”
尼罗特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后,就挥手让我离开了。
“我发誓,以后绝对不要再和这个老家伙相处了。”
小小声和怀里的阿天叽咕着,我转身准备打开房门的时候,身后尼罗特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啊,差点忘记了。夜小姐。”
皱了皱眉,我再次转过了身看着他:“又有什么事情?”
“作为羽族的最后一人,我个人希望在这次猎人考试之后,夜小姐你能配合我们猎人协会做些调查。”
然后赶在我皱眉拒绝之前,他又说,“这个要求可是殇离提出的,她说需要对你体内的封印再做研究,想出解除封印的办法。”
“我知道了。”
殇离的主意?骗谁啊!
如果真是殇离的想法的话,她早在岛上的时候就该和我说了,用脚趾想都知道肯定是你撺掇出来的主意,方便把我的行动随时掌握在猎人协会的手中。
真是的,有的时候身份太大也不是一件好事。
比如现在,就要因为害怕自己的能力而不得不接受这种所谓的“监视”――就是怕拥有强大能力的羽族后裔想要报复……
算了……只要别影响到我的行动就没事,懒得管了。
不过话说回来,既然我的行动被掌握到了猎人协会的手上,那么以后要是出了什么事情的话,他们肯定会想到要找我帮忙的。
走出房间的脚步停滞了一下,我有点懊恼地低咒了一声。
果然是老狐狸,被算计了!
我算是明白自己一开始的那种不正常的感觉是因为什么了……
尼罗特,你果然是只老成精的狐狸……
你最好不要让我逮到整你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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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所有的考生都在酒店的大厅里集合了起来。
我扫了眼四周,四人组还是没变,西索和伊尔谜也在,那个光头也在,然后剩下的就是雅琦还有亚路嘉和我了。原来应该在的爆库尔和博乐多则是没有影子。
看了眼刚被揭开的对战表,发现我是排在小杰的后面和输者对抗,雅琦顶替了爆库尔,亚路嘉接着博乐多的位置――总体来说,整个战局并没有和漫画中出现太大的变化。
听着尼罗特和在场的人解释这么安排的原因,我意兴阑珊地打了个呵欠,半靠在墙壁上接受了来自雅琦还有亚路嘉的注视。
有什么好看的,看到不应该在这里出现的人出现,对于那些穿越者来说应该很容易联想的。
我半眯着眼睛看着她们两人小心的商量了一阵子后,正准备往我这里走过来的时候,却停下了脚步,不再上前了。
“看上去你一点也不意外这次考试的题目。”
轻和的声音响在了我的耳边,我半抬起了眼睛,然后笑了笑。
“你终于来了?还以为你会去找伊尔谜呢。”
我说她们怎么会停下来,原来是看到有人过来了,看来她们这些穿越者还是很小心的啊……
殇离在我身边站定,然后微笑道:“为什么这么说?不是说过了么?我和小伊,只是朋友。况且,我欠他太多的东西了。”
“知道知道,六世纠缠么……不用你再重复了。”
我笑笑打断了她的话,“怎么做是你的自由,只要你别后悔就好了。我会祝福你的。嗯……对了,尼罗特那个家伙那边的关于我的资料,是你报上去给他的吧?”
殇离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向着正在那喋喋不休的某光头孥了下嘴:“既然每个考生的身后都有考官随行,但是我在岛上那么多天都没有感受到所谓的‘监视’,那么我的随行考官,除了你之外我还真想不出来会有其他的可能。”
“说的也是。”
殇离笑了笑,“你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