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嫣柔下意识地上前又一次拉住了祁彦琛的衣角,道:“王爷,王爷,再留一会儿好不好?就一会儿……”
祁彦琛疑惑外加厌恶地转头,冷冷道:“你放手,我……”
话还没完,祁彦琛就感觉到一阵眩晕,紧接着而来的是体内没完没了的燥热,祁彦琛敏锐地感觉到自己一定是中药了。只是,是谁?转头看见夏嫣柔拉着自己哀求的眼神,祁彦琛霎时明白自己的处境了。
是****。
夏嫣柔啊夏嫣柔,为什么要这么做?不是个大家闺秀吗?也是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吗?
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祁彦琛运功把体内升上来的燥热逼了下去,只是身体里还是感觉有千万只蚂蚁在咬,不痛,但是很痒很痒。心里有那么一股强烈的渴望想要抓住眼前的女人就扑上去。
只是这么多年来的冰山功力可不是盖的,祁彦琛喘着粗气,转身对夏嫣柔道:“是你下的药,柔妃,你饥渴难耐了吗?”
难听的话丝毫没有影响到此刻的夏嫣柔,她只想要得到他,只想要他给自己一个孩子。这样,一切就结束了。她就没必要再守活寡了……
凭着这样的信念,夏嫣柔扑身上前,把整个人都吊在了祁彦琛的身上,嘴里喃喃道:“王爷,柔儿帮你解毒好不好?柔儿心甘情愿帮你解毒,王爷……您……您要了柔儿吧。”
按常理这些话听在任何一个男人的耳朵里都是无限的魅惑,要知道一个倾城倾国的美女对你要了我……
只是这些并没有对祁彦琛起作用,相反,听在他耳朵里是无比的恶心,厌恶地甩开夏嫣柔,祁彦琛冷声道:“滚开!”
必须要快点离开这个女人,否则后果还真是……祁彦琛下一秒就大跨步走出了房门。
夏嫣柔岂肯放过这个机会,看祁彦琛要走,不顾自己摔在地上摔出来的淤青,跑了上去,从后面抱住了祁彦琛。
祁彦琛立马感觉到体内的燥热降下去了一些,只要是个女人就可以解毒了……体内强悍的热气和意志力做着激烈的斗争。
突然,脑海中闪出一些零碎的画面,看不清楚是谁和谁,祁彦琛只知道心底无比抗拒眼前这个给他下****的女人。
她绝不是自己要的人!
这个念头一出,祁彦琛猛地转身,在夏嫣柔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点了她的穴道,顿时,夏嫣柔动弹不得。
“王爷……”就算是这样都不肯要我吗?夏嫣柔委屈地留下了眼泪,看着祁彦琛远去的身影,恨意丛生。
延亦居。
“修夜,你到底不?”苏澜依一脸凶悍死死盯着修夜,怒气冲冲。
在这里这么久了,这个死人居然嘴巴这么牢,死活不肯告诉她彦琛到底是中了什么毒。不过没关系,她苏澜依有的是时间跟他耗。
修夜依然是一脸的闲适,道:“我告诉过你,中了毒。除此之外,没有。”
娘的!苏澜依怒火那叫一个盛啊,这家伙是……造反哪?!
双手叉着腰,苏澜依又一次对着他狂吼道:“死修夜!你要是敢不!我阉了你!”
修夜一个愣神,转头看着苏澜依,眼神里满满的都是匪夷所思。这个苏澜依还真是个人才,一个女子家,这些话难道都不脸红么?阉了他?
嘴角扯出一抹尴尬的弧度,修夜讪讪道:“王妃……你有工具吗?”
苏澜依一怔,阉人还要什么工具?一把剪刀不就够了?正思忖着,要什么的时候,突然门上传来一声闷哼。
“彦琛?”
岚丘抚着这会儿面色红润得很异常的祁彦琛走到了修夜面前,祁彦琛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些站不住的感觉。岚丘那家伙从来是没表情的生物,此刻的脸上明显刻着担忧两个字。
怎么回事?
修夜见了这副情景,立马箭步上前,也不管和苏澜依未完的对话,急急冲到祁彦琛的面前。只一眼,立刻就明白了……
看来是那个女人下的手……够狠的心啊,这么强效的****,她就不怕伤到彦琛?修长的手指搭上祁彦琛的手腕,度过去一些真气,暂时稳住了他体内蹭蹭蹭上涨的药力。正要转身为他配药的时候,突然瞟到了一脸惊慌的苏澜依。
苏澜依看到祁彦琛这个样子,心猛地一紧,下意识地上前,摸着祁彦琛红得异常的脸,道:“彦琛,怎么了?怎么回事?”
祁彦琛没料到这个女人居然也会在这里,忆起上次她在修夜这里的经历,没好气地:“跟你没关系。”
苏澜依满心系的都是祁彦琛这时候的身体状况,也没什么心情跟他吵嘴,这家伙还真是招毒,先是一种莫名的毒让他失忆,现在又是这副相貌……
拍了拍他的脸,苏澜依道:“跟我没关系?那你娶我是好玩是不是?我这王妃是花瓶啊?”着,苏澜依转向了修夜。
“他怎么了?修夜,是很严重的毒吗?”苏澜依心砰砰砰跳着,担忧和不安胜过了一切。
修夜并不急着回答,淡淡扫了苏澜依一眼,眼神中闪过一抹计算的光芒,慢慢道:“一般毒药,没什么大碍。你带他回去云澈居,给他额头敷冷水,每过一刻换一次,六个时辰之后就没事了。”
苏澜依一听就舒了口气,不打算跟修夜废话下去,对一边的岚丘道:“快,把王爷带回云澈居去,快点!”
在出门前祁彦琛本来还想什么,无奈体内的那股火烧得他全身乏力,就没什么,任由岚丘扶了自己往云澈居走去。
身后的修夜露出狡黠的笑容。
王妃啊王妃,想要阉了我?怕是明天早上你连床都下不来……
空气中扬起一抹悠然的笑意,算计的那个人想必是没有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吧……为他人作嫁衣裳,夏嫣柔,不属于你的,何苦这般……<div>